确是不想,那只是开始。
林氏如今,已然成了鲁氏的狗,而且看鲁氏对他们林氏的这种用法,分明是准备用过即丢了。
“你们可有好的对策?”林阳全凝声问道。
蔡门人见林阳全不具体说是何软肋,捏在他人之手,就知此软肋必不可解了,干脆道:“离开此处!趁林氏如今还有母金,投奔其他势力吧。”
林阳全一怔,神色沉静下来,明显思索起此道是否可行来。
张门人道:“在下记得林司徒有一嫡亲孙女,如今在茁州离仙郡为郡守?”
林阳全摆手道:“本司徒那孙女,是早前鲁王为掌离仙郡,扶植出来的傀儡,如今鲁王被薛倾所杀,薛倾也自立为了常王,我那孙女也不知又做了谁的傀儡,如今竟是发文痛斥薛倾叛主,要率军去攻薛倾,这可真是.........”
林阳全在盛京知晓了这些消息,对嫡长子一家的处境,已有了最坏的打算,他这段时日脾气火爆,也有此因在里面。
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裴氏传回来的书信里面,俱都是一句:诸事平安。
这让林阳全如何信?
林阳全已经怀疑那幕后操作孙女的人,已知晓了自己与裴氏一直有书信往来,故连他们的书信也监视了,导致裴氏传信时,不敢再多谢其他。
若不是传回来的书信上,笔记确实乃裴氏的,林阳全都怀疑除了孙女外,其余人都遭不测了。
张门人却不这么认为:“林司徒,鲁王都死了,您之孙女若为傀儡,也该是薛倾的傀儡,可她如今却发文要讨伐薛倾,谁能是幕后之人呢?”
林阳全皱眉:“神仙子符骁如今为茁州州牧,离仙郡在茁州境内,应该是他想借环儿之名,攻占库州。”
蔡门人闻言摇头:“符州牧如今接磬州谭州牧嫡郎君的求救,欲出兵前往磬州剿灭匪祸,明显欲谋夺磬州,又怎会在此时招惹库州?符州牧的兵力,不足以支撑他如此行事。”
林阳全沉默,深思起来。
张门人道:“林司徒,您孙女已为离仙郡郡守,拿出的世家大族此前尽数被冲天贼所诛,在离仙郡,便是郡守独大,若说有谁能在背后操纵于她,便只有其父了,会不会......”
林阳全顿时一脸便秘之色,断然道:“绝不可能!”
他那嫡长子,就是个志大才疏的,能做到混吃等死不惹事,他这做爹的就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那不孝子能在这乱世割据一方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