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知皇低声笑了起来:“不求刻骨铭心,只求记忆尤深,下次再飘然时,也有疼痛的记忆做拉拽。”
喻轻若见林知皇心意已决,不再苦劝,深吸一口气,手法娴熟的开始为林知皇缝合上伤口,主公一旦决定之事,无人可改。她若想让主公少些痛处,只有让自己缝合伤处的动作尽量快些。
天光刚泛起微亮,随边弘脸上溅有零星血渍,一身血气的从地牢中走出,手中拿着一沓染血的供状。
随边弘走出地牢后,花铃也一身煞气的走了出来,追上随边弘,面色阴沉道:“这些供状,指向的都是浣水郡城内的一些中小世家,根本奈何不得以祝常嵘与顾郡丞这两家为首的大世家。”
随边弘向前走的脚步不停,如血般殷红的唇勾起狠辣地弯弧:“够了。”
“够了?”花铃皱眉。
“我知道是他们就够了。证据?编造便可。”随边弘面容上透出的狠意,让他犹如厉鬼阎罗。
随边弘走后,喻轻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哽声道:“主公....您今日若不是为了护我.......”
“快快止了此话,应该说今日若不是有你在,本府君才是凶多吉少了。”林知皇立即打断喻轻若后面的话,招手让喻轻若过来。
今日若不是有喻轻若在,分散了那刺客的注意力,让那刺客将她认做了自己,自己还不一定能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杀了那刺客。
喻轻若闻言,未再说话,仍是难免自责之心。
林知皇宽慰了喻轻若几句,又关心起喻轻若的伤:“临河,你腿上的刀伤可重?”
“无碍,那刺客用刀砍向属下时,因为有您用拳打开了他挥刀而来的刀势,所以此刀落力并不重,属下的这刀伤不过是刀口大了些,但只是皮外伤,包扎一下便可。”
喻轻若让仆妇搀扶着自己在林知皇床榻边坐下,双眼含泪的看着林知皇背部狰狞的伤口,只恨不得这刀伤,能让自己代主公而受。
林知皇闻言面上的神色微松:“你无大碍便好。”
“主公........”喻轻若默然垂泪。
林知皇侧头,见性格向来锐利地喻轻若默然垂泪,脸上满是自责之色,故意轻斥她道:“都来了,还愣着作何?还不快为本府君缝合伤口?”
“若属下用羊肠线为您缝合伤口,您背上必是要留疤了。”喻轻若早在林知皇给的医书中学会了伤口缝合术,刚才看到林知皇伤口的那刻,她便知此次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