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世家大族的人被尽数被抓后,下场会如何?”
“能如何?斩首呗!”有人翻了白眼道。
最先说话的人,面露不忍之色:“可这世家大了,有的世族大了,五百余人都打不住,家主犯糊涂,有些旁支是真无辜啊......还有那些未长成的孩童........”
“哎呦嘿,你还可怜起那些世家大族的人来了。无辜?家族强大时,那些人难道就没有沾染家族的福气?此时都倒了霉,便大谈无辜?我呸!”
“我看世家大族的人倒霉,我这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嘿,我才不管谁死谁活呢,只要老子能好好活着,其他事,我管他去死!才不闲操那心呢!”
娄杭与其小叔娄屋,此时正在这茶楼内,听到这些议论之声,脸色皆有些不好。
娄屋凑近娄杭,小声在娄杭耳边道:“杭子,那林府君受了重伤,我们还去拜见她吗?”
娄杭沉声道:“去。”
“可......郡守府的那条密道,应该是大哥修建的,这..... 大哥修完了此机关密道,被灭口,死在了那祝府君手中不假,但林府君此次被刺,也是因为大哥修建的密道,她.....会不会迁怒于我们?”娄屋很是担忧,面上全是挣扎之色,明显已是打了退堂鼓。
“这......”花铃做事向来讲究原则,如此行事显然与她的原则相悖。
随边弘回身看向花铃,冷声道:“花将军守好郡守府便可,其余事,你便不用再管。”
话落,随边弘长腿大迈的离开了地牢外,往城内军户所方向疾行而去。
花铃望着随边弘气势凛冽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又想到主公今夜死里逃生的情形,还有背部的刀伤,眼神也逐渐变得分外坚定,没再说何。
随边弘到了军户所,唤来了江越河,言简意赅的向其说了半夜有刺客通过密道进了郡守府向林知皇行刺的事。
江越河听闻此事后,大惊失色,向随边弘再三确认了林知皇性命无碍后,惊慌之意稍歇,脸上怒意剧烈翻涌,抽出腰间的宽刀,便扬言要亲自手刃罪魁祸首。
随边弘也正有此意,见江越河杀气如自己所料般被调起,便从袖袋中拿出兵符凋令,抽调了城内五千余兵力,由他主掌,江越河领兵,准备趁天色还未昼亮,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之中时,按照此前’如影随形处’内的影使,提交上来的参与过刺杀主公密谋名单,将人与其身后的家族,尽数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