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的两名贴身丫鬟,静默了半晌后道:“刑完杖刑,让他们进来。”
“诺!”四季与春夏齐声应诺。
又过了一会,殿门外的杖刑之声歇下,林知皇让四季将自己的伤处覆上,将挡在床榻前的屏风撤了。
榻前的屏风刚撤,随边弘与花铃两人便都有些脚步虚浮的走了进来,齐齐向她拱手行礼。
“主公。”随边弘历来朱红的唇瓣此时泛出浅白。
“主公。”花铃俊朗的面容,此时也泛着青白之色。
林知皇趴伏在榻上,侧首抬眸对上随边弘此时煞意尽透的桃花眼,轻声问:“外面的事情处理完了?”
随边弘哑声道:“处理完了。”
林知皇闻言点头:“本府君想也是如此,没处理完那些隐患,你也不会来我这处自罚。”
随边弘寒声道:“主谋四人,从犯二十一人,共牵连一千三百六十五人。这些人,属下都已抓获,投入了府衙大牢。”
林知皇闻言轻笑出声:“聪渊办事的效率还是这么高。”
“不。”随边弘摇头:“此次属下办事并不快。”
“你是指还未事发时,便抓了欲要行刺本府君的那些人?”
随边弘没说话,但那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林知皇一时未说话,半晌后问两人:“疼吗?”
“不疼。”花铃哽声道:“属下护主不力,该罚!”
“疼。”随边弘面无表情的回道,却是说了与林知皇同样的话:“只有疼了,下次才会记得如何不让自己疼。”
“下次,这种疼,属下必不再受。”随边弘的桃花眼中透出肃穆的厉色,如道誓言一般说出此话。
娄杭低声道:“错了,此时去,才是我们投效的大好时机。”
“怎么说?”
娄杭咬牙道:“郡守府的机关密道都是我爹建的,虽然我不知具体建在哪,但只要我去实地探勘,是可以尽数找出来的,或可为林府君解卧榻之忧。不然,暂时居住的地方,有打量机关密道,如何能安全?”
“这.......”娄屋面露难色:“即使林府君此时要用我们,但也不妨碍她秋后算账啊.......”
娄屋吃了半辈子的亏,大多数亲人先他而亡,因此,娄屋对那些掌有权势的高位者,难有信任之心。
茶楼里人多嘴杂,娄杭与娄屋两人出了茶楼,找了一处深的巷子小声谈事。
到了无人的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