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面色格外认真。
胡书忍无可忍:“主公膝下的五位少将军,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何须.......”
金琅嗤笑:“胡百见,如今在那位林府君身上,你少拿男女说事。”
“男子有权势时,可任意挑选出身品行皆出众的女子为妻。众人只觉理所当然!”
“当女子有权势时,反过来挑选品行、文武俱佳的男子为婿,就是折辱了?好生没道理!”
自金琅轻视过那林府君乃是女子,必做不得大事,导致其在齐雅那献策时,多次被打脸后,他完全就转换了思维。
只将林府君,当做意欲争霸的诸侯之一看了。
更是再也不拿男女说事了。
金琅从不是犯了错,不会反思自己错处的人。
错误犯过一两次便还罢,但金琅自有金琅的骄傲,是定不会再蠢到犯第三次错的。
胡书闻言收了愠怒,意外的看了金琅一眼:“锦荣你这番见解,倒一改你之前总轻视那林府君乃女子的固执。”
金琅听胡书称他的字,就知其是愿意与他交好了,面上霎时也收了怒气,露出笑模样来:“只有蠢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件事上犯错。我金琅,可不是这种蠢人。”
胡书笑:“锦荣说的很是。”
话落,胡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叹了口气道:“我有一师弟,虽也算聪慧,但对于犯过的错事上,总不爱总结......故而,学问虽佳,却是难成大才。”
“师弟他若是能有锦荣这善于总结错处的本事,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那般为他操心......还给他取了’判听‘此字。”
金琅见胡书主动与他聊起私事,面上笑意更甚。
金琅知胡书这是愿意与他交好,更是主动拿出话题来与他聊了,不由顺着他的话问道:“判听?倒是好字。敢问百见的师弟,如今在哪高就?”
胡书又惆怅地叹了口气:“最初知他是在鲁王的麾下谋事,后面,我们师兄弟便没再通信了。如今倒是不知,他身在何处了。”
金琅听说其师弟此前是在鲁王麾下谋事的,便没再问了。
薛倾叛主时,杀了不少忠于鲁王的旧部,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胡书的师弟呢,此时再往下聊,无疑徒增伤感。
金琅立即便转了话题道,兴致勃勃道:“百见,你觉得,林府君在主公的五子中,最有可能会看上谁?”
胡书正伤感着,猛然被如此一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