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的道路弯曲,有不知躲在哪里的鸟儿,在树林深处不时地轻鸣,
林知皇着一身赤色蟒纹绣的劲装,骑着马慢悠悠地在山林间走着,淡淡的树影投射在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威仪气度。
阵阵清风,在山林间吹拂,风里夹杂着清冽的青草和阳光的气息,只是浅浅的呼吸一口此处的空气,便让人神清气爽。
林知皇微微闭目感受,显然很是享受此时的这番惬意。
随边弘、温南方、杨熙筒、林者棋四人伴在其后,亦驱着马在闲游。
路边的杂草丛中,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簇簇团团的开着,马蹄踏在花上,将一路留下的蹄印,都染上了花的残香。
骑马行到一处林木较少之处,林知皇睁开那双凤目,从马腹侧的雕花轻木匣里,抽出一支绑了生肉,却未做箭头的箭矢。
林知皇动作行云流水的弯弓搭箭,向天将此箭矢急射而出。
绑了生肉得箭矢射出后,山林间猛然响起一声高亢清越的雕鸣。
一只金雕,展翅从林知皇头顶上方掠过,格外的凶猛俯冲,唅住了那块被射向高空的生肉。
金雕捕获猎物后,立即飞走,在林间寻找合适的地方,享用美食去了。
随边弘见状,慵声笑道:“这金雕,听驯兽奴使说,尚还处于幼年期。主公当初倒是好运,竟是偶然射伤了这猛禽。如今也驯养的也很是不错。”
林者棋惊叹道:“这雕竟是尚还处在幼年期啊,我观它刚才抓物时的威势,再长上一段时日.......”
“啧啧,这不得一喙下来,将人的头颅,都给凿出个窟窿啊。”
温南方遥遥望了一下金雕飞远的方向,道:“但这猛禽,似乎并不容易驯服。”
温南方侧首对林知皇道:“如今,它还不愿在主公附近进食呢。”
林知皇与自己欲驯养的猛禽游戏过后,便收了弓。
听温南方如此说,林知皇浅浅一笑:“只要它尚在本王掌心,总会有被驯服的一天的。”
杨熙筒如今基本上林知皇说什么他都认为对,立即随声附和道:“就是如此。这雕,如今都愿意吃主公抛出的食物了,就吃一段时日的嗟来之食,它便眼里只认您了。”
林知皇笑:“那便借判听吉言了。”
杨熙筒也笑,突然话风一转,道:“粮种被盗之事,主公也勿要再怒,比起让清平道的妖道,盗去此物,充作天道赐予他们的神物,用以去蛊惑更多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