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忙碌的盐奴,喃喃道:“不该啊,爹确实被卖入了库州境内某处盐场,怎么会......”
喻轻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回走几步,一把拧过盐场管事的衣领:“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盐场管事心里正劫后余生的庆幸着,未曾想过喻轻若会突然向他发难,猛然被喻轻若揪过衣领时,低下的表情,正在笑着。
盐场管事猛然被揪起,那尚未落下的庆幸笑容,便精准的落在喻轻若眼里。
“笑?”
喻轻若面上的难受之意,在看到盐场管事的表情后,全数化为了怒火。
“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
“是不是还有盐奴被你藏起来了,说!是不是?”
盐场管事吓的慌忙摆手:“这位.....女....女大人,小的哪敢糊弄您?”
“此处....此处盐场的盐奴,这几日小的.....小的......”
“小的......这盐场的盐奴....小的....都领您一一确认过了....是..是真....真没了啊.......”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笑什么?”喻轻若压低声音,嘶吼道,表情狰狞。
盐场管事见喻轻若面有杀意,吓的腿都软了。
喻轻若紧揪着这盐场管事不放,显然是不能接受,用了近两个月的时候,跑了库州境内十一处盐场,不仅没有找到她爹喻寒庆......
更是连她爹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世间最残忍的事,便是在绝望处给了你希望,而这希望没给你多久....
这希望便如幻影泡沫,啪的一声破了....
又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