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还未走漏风声。
然而再等几天,有官兵来盐场搜查的消息,是否会有所走漏,那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密封一处地方日久,即使消息封锁的再好,该出现的人,久不出现,定是会让有心人察觉到事情有异的。
此时直接带兵去围了清平道私建的盐场,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左昂做事,雷厉风行,与喻轻若一拍即合后,当即便提了盐场管事带路,调兵五千去围了清平道在此处私建的盐场。
左昂这番突然带兵突围清平道私建的盐场,扑了那边一个措手不及。
“祭酒!祭酒!突然有兵......有兵围了我们这处盐场!”
一穿着道袍的男青年,屁滚尿流的奔入一处格外华丽的堂屋,对着里面两名正搂着美人在逍遥做乐的男子,嘶声喊道。
“什么?兵?”
堂屋内原先还在逍遥做乐的两名男子,猛然被这消息所惊,立即抛了怀中的温香软玉。
“怎么会有兵来此处?这处的县令,我们给过孝敬了啊!”
一名年岁稍长,留着美须的男子从床榻上跳起来,拿起床边架子上的衣物,边穿衣物,边急声相问。
该男子话声刚落,一大批士兵,紧接着就从门外涌入,不稍片刻功夫,堂屋内三人,便被绑着押了出去。
喻轻若站在此处院落中,看着被压出来的三人,有两人衣衫不整的穿着道袍,只一眼,她便知这两人被抓前,是在作何。
这两名衣衫不整的道士被抓出来后,脸上并无多少慌张,见到明显为主的左昂,一前一后便开始赔笑。
“这位将军?您这是作何?有话好好说,您有何愿,只管说来,我们或可为您分忧。”
“是啊,我那屋里有一盒少见的宝石,您不若先看看,您要是喜欢,只管拿去先赏玩。嘿嘿......”
左昂未理会两人,对副将打了个手势。
“是这两人吗?”副将正押着一名壮汉,见到左昂对他打出手势,脚下一拐,将手上人压跪在地,与被压出来的两名衣衫不整的道士,视线齐平,厉声喝问道。
“是!就是他们!他们的手下,唤他们为祭酒!”壮汉被压跪在地后,诚惶诚恐的拿眼确认,急声呼道。
被副将压跪的这名壮汉,乃这处盐场的安保长,以前就只是附近村子里的恶霸,集结了一帮子游手好闲的汉子,尽是为祸乡里。
然而这般混日子,也就能欺压欺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