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越公子抬手握住自家母妃仍在揪紧他耳朵的手,求饶道:“权王殿下若是蠢人,这天下怕是没有聪明人了.......”
淮侧妃的视线,严厉地落在越公子胸口的伤处上:“你做这事,蠢不蠢?”
越公子垂头丧气,眼含泪花:“蠢。”
淮侧妃这才松了手:“白交你了!”
越公子抬手捂住自己被揪红的耳朵,眼尾红彤彤,好不可怜的看着立在榻边,正甩着手,嫌弃揪他耳朵,把手弄疼了的淮侧妃。
“母妃,耳朵肿了.....呜......”
淮侧妃训完人,手也舒服了,就开始利落地收拾起自己的绣篮,一点也没有发挥母爱的意思,转身就往外走,准备回自己的寝殿歇息。
临出门前,淮侧妃还犹不解气的愤然地嘟囔了一句:“果然鲁王那烂人的劣质血脉,还是拖累了我儿的智商.....”
“母妃!呜......”您是不爱我了吗?
房门关闭,淮侧妃的身影彻底消失,独留越公子一人在房内,只觉得身与心,哪都被剑刺了一遭。
“噗——!”林婉娘闭眼在榻上翻了个身,喷笑出声。
温南方没有任何异样的骑马回返了王府,一进自己所住的侧官居,便让贴身侍从青云,服侍他沐浴更衣。
“主人,您怎么受伤了?”青云服侍温南方褪下衣袍后,注意他大腿上已凝有血痂的孔洞伤,低呼出声。
温南方垂眸,淡声道:“无碍,只是皮肉伤罢了。”
“可是随大人又为难于您?”
青云是练家子,细观温南方腿上的血洞,再想到随边弘惯来爱使用的武器,面露怒色。
“随大人明明与您师出同门,平日关系再不好,怎能这般伤您?”
温南方摇头,回首淡然的看向青云,向来对下亲和的他,面色难得露出几分威厉,淡声吩咐道:“取点金疮药来,包扎一下便可。”
“诺。”
青云不敢再言其他,恭敬插手应诺,转身去取金疮药。
与此同时,王府偏殿一处寝殿,正在梳妆台前卸发上钗环的林婉娘,左耳微动,手上动作一顿。
“随边弘与温南方刚才离府动手了?”
“温南方还......受伤了?”
林婉娘将手中从发上拆卸玉簪放回梳妆屉,不解的呢喃:“师兄弟之间,私下关系这般差吗?”
林婉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