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激动的抓住灰衣人的肩臂,咬牙切齿的用气音道:“恨!本公子如何不恨?你能帮我?”
正等着越公子问他是何人的灰衣人:“…………”
“越公子,您不问我是谁吗?”
“哦,对!你是谁啊?”越公子拍了拍脑袋,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用气音问。
灰衣人无语,心道,果然乃扶不上墙的草包,难怪权王会留他性命,显自己顾念旧恩之名。
“鄙人乃清平道内治主包寿,拜见越公子。”
清平道?
越公子眸中异色一闪,却更为激动得抓紧了灰衣人的手臂,急迫的用气音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必多礼。我就想知道,你们怎么能让我报仇,再登上王位?”
“这日子过得没意思,只要你们能让本公子登库州王位,要本公子做什么都行!”
越公子目含希冀之色的看着灰衣人。
准备了一大堆蛊惑之言,还没用上,就达成了目的的灰衣人:“…………”
门外的侍卫见越公子久不出来,轻轻叩了叩门,询问道:“越公子?”
灰衣人面色顿变,贴近越公子,手警惕地临近他的脖颈要害。
越公子对灰衣人表现出的戒心,似无所觉,挤眉弄眼的给了灰衣人一个让我来的眼神。
见包寿点头,越公子扬声不耐地朝门外喊道:“腹内未空,莫要催促。”
“诺。”门外侍卫听到越公子的声音,不疑有他,立即回道。
“可以了。包兄,你要本公子如何做?”越公子小声问。
包寿见越公子如此配合,也不再耽误时候,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瓷药瓶,递给越公子。
“越公子,这药瓶内的药,只要倒在衣袍袖摆,便可让靠近你两丈内的人,顷刻间陷入昏迷。”
越公子闻言,开心不已,兴冲冲地抬手,从包寿手中接过药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困惑的小声问:“我用这药,自己也会晕倒啊?”
包寿摇头,神秘一笑,又从袖袋中掏出一只棕色药瓶,递给越公子。
包寿低声交待道:“越公子,你准备使用那支白瓷药瓶中的迷药时,务必记得,先服一粒这药瓶中的药丸。”
“此药丸,可保你两个时辰内,不受那迷药影响。”
越公子连连点头,从包寿手中接过灰色药瓶,喜笑颜开的小声问:“知道了!有了这个,下次出来王府,本公子便可靠此药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