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闲走,以活动坐麻的双腿。
渡啼吩咐完事,回到梁峰原身边,见他嘴唇有些干裂,也拿出水囊,递给他:“将军,随郎君就在这呢,跑不了,别盯了,喝水。”
梁峰原接过水囊,打开囊塞,仰头喝水,尽管如此,眼神也没有片刻离开林知皇。
渡啼见梁峰原如此,不由摇头小声道:“将军,殿下在王府,这里只有随郎君,这次出行,除了我们无人知晓,您莫要过于紧张。”
渡啼说到这里,梁峰原这才冷声开口道:“近来主公在州城,遭遇刺杀八次,毒杀十余次,紧张?”
渡啼干笑:“所以才避出来的呀,这一路上安定的很,反是库州那边殿下,不太平。”
“小心驶得万年船。”
想到上次自己在林知皇面前倒下的模样,梁峰原面上寒气更重。
渡啼觑了眼梁峰原的脸色,凑近他小声道:“将军,您是否还在为上次大意中毒的事.......羞窘?”
“嗷——!”渡啼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闭嘴。”梁峰原冷声道。
淮侧妃言笑晏晏地将一帮兴致勃勃的小娘子们都迎入了府,好生招待起来。
越公子在府里听到消息,还不等自家母妃请人来唤,当即就机敏地骑了马奔了出去,将这闲安公府留给这帮小娘子们去闹,他就不凑这份热闹了。
对林婉娘“情根深种”的越公子跑了,压力就都给到了林婉娘这边。
淮侧妃显然是个开明人,丝毫不介意自己儿子将要嫁人这事,对林婉娘这“儿妻”也格外满意的模样,拉着面上已羞的通红林婉娘,开始向她托付起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来看了,保管得以为淮侧妃生的是个女郎,如今正拉着女婿在殷殷叮嘱呢。
陪席的一众女郎,见到这番场景,无一不笑着附和打趣林婉娘。
总之,这趟闲安公府之行,不管林婉娘羞臊与否,特意出门与库州世家女郎交好目的,林婉娘算是得偿所愿的达成了。
翠山连绵,鸟鸣啾啾,空气清冽,万里晴空烈日。
一架印有随氏梅花环剑族徽的漆金红木宽棚马车,在官道上,匀速前行。
“主公,您这般装扮,姿态言行又格外疏朗,不细看,倒真似一名世家郎君。”
杨熙筒看着倚窗侧望着窗外风景,着一身男子文士袍服的林知皇,感叹道。
林知皇闻言收回目光,一展手中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