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随边弘回怼完温南方,又转眸笑看正在瞪视他的林知皇,讨好道:“主公,先喝口茶顺一下,就不会咳嗽了。”
林知皇被随边弘弄的简直没脾气,端起他满好的茶盏一口饮尽,这才没再咳嗽。
“莫要轻慢有才之人,本王想要的是齐冠首的辅佐。”林知皇认真道。
林知皇此言一出,随边弘与温南方同时沉默了,显然都不赞同林知皇此言。
温南方:“主公,齐冠首非是为从之人。”
随边弘:“主公,与其让他为从,不如让他为伴。”
温南方与随边弘同时道。
话音一落,因为对方所说内容,温南方与随边弘又同时抬眸看向对方。
林知皇头疼扶额,无奈道:“聪渊,莫要胡闹。”
“至于他最后是否会被本王收服一事,总要试过才知道。”
训完随边弘,林知皇又偏头看向温南方,缓声道:“聪深,本王当初欲收服瞭望时,你也曾言本王定不能将他收服,如今你看?”
“瞭望已为本王心腹之将!”
话说到此,林知皇豪气干云的将喝空的茶盏放回案面,扬唇道:“这世上,只有不敢想之事,没有不可能之事!”
林知皇此话落,随边弘手指抚着茶盏杯沿朗笑出声:“哈哈,主公的这份霸道自信,边弘最爱了。”
温南方好笑的摇头,任由师兄与主公言语胡闹。
半个时辰后,随边弘与温南方两人从茶室退了出来。
两人转出赏茶园准备分路而行时,随边弘突然含笑问行在身侧的温南方:“聪深,你觉得那齐郎君如何?”
温南方墨眸深凛:“南方与师兄也是如此看的。”
花铃与喻轻若回禀完了这段时日手中所掌之事,见林知皇与温南方、随边弘聊起了战谋攻事,便主动请辞退了出去。
花铃与喻轻若走后,林知皇曲指敲击茶案,凝声道:“不知道也就罢了,本王既知苗跃伏与清平道有牵扯,又推测出了他们欲以这种方式进行权力交替,便不能放任不管。”
随边弘慵笑出声:“主公想如何做?”
林知皇挑唇一笑:“你们说本王卖符州牧一个好如何?毕竟也是多年合作的盟友,与他合作期间也算愉快。”
温南方轻笑:“主公想将苗跃伏与清平道有牵扯这事,卖给符州牧?”
“知本王者,聪深也。”
随边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