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呢。”
薛藏听张缘继感慨出这番话,嗤嗤的发笑:“铁棍不愧是学了一年文的人了,这话说的很有几分文绉绉的味道了。”
张缘继被薛藏这般调侃,咻地弹坐了起来,扬拳就给了薛藏肩头一下,瞪着一双牛眼道:“去,去!少笑话俺!俺这话说的有水准就鼓鼓掌,你笑个屁!”
“哈哈哈,好!不笑,不笑!”
张缘继见薛藏嘴里说着不笑,却又哈哈大笑起来,翻身就压到他身上,砂锅大的拳头就往薛藏身上招呼而去。
薛藏哈哈大笑不止,连连闪躲告饶。
张缘继和薛藏两人闹了会,你来我往的就这么交上了手,引来不是赶路的文人驻足观看,并拍手叫好。
两人交手了近两刻钟,这才酣畅淋漓的并排倒在地上歇了下来,静等天下全黑。
“胡铁牛要是听我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一定会为我鼓掌而欢,哪会像你这样笑话我?”
张缘继嘴中的胡铁牛,就是当初斩杀了薛倾身边近半数的文武大臣的武将。
最后他在临死前求林知皇用他的佩刀斩杀薛倾。
林知皇惜胡铁牛也是个人物,满足了他临终请求的那个武将。
林知皇与众人连番打趣了方青波几句,方青波刚才突如其来的情绪这才完全恢复了。
林知皇收了笑后,正色道:“水漾,刚才那东西不错,可做日常军用。”
方青波点头如捣蒜:“嗯!青波造此物时也是这般做想的。”
“刚才那带有颜色的可冲天之物,就唤信号弹吧。”
“信号弹?倒是极为贴切。”依靠在榻上的娄杭细品了此名,附和道。
“多谢主公为青波所制之物命名!”方青波开心地向林知皇拱手道谢。
所造之物能得主公命名,这算是极高的认可与殊荣了,方青波得意的连眼尾都上翘了起来。
林知皇见方青波开心似个孩童一般,就差幻化出一条尾巴摇一摇了,莞尔抬手又抚了抚方青波的发顶,缓声吩咐道:“水漾,在各种颜色的信号弹基础上,你再制一种可冲天滋出火花的信号弹如何?”
“你现在所造的这种带有颜色的信号弹好是好,却只能在白天看见,夜晚想要看见就有点难了。”
“夜晚用的信号弹,得带有照明的光火,才可视。”
林知皇如此一说,方青波立即受到了启发,刚被眼泪洗过的双目更见晶亮,兴冲冲的拱手领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