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了,只要驻军营内不起哗变,什么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事!
袁玄策也松了口气。
怀王已死,群龙无首,吴煦是怀王麾下的掌军大将,此处有声望有能力可聚拢军权与主公相对的,唯有吴煦。
吴煦此时出营追捕天方子,那等会他们的兵马过来包围此处驻军营,软硬兼施强收怀王的兵马,将有了更大胜算。
符骁显然也想到了此点,尽管听到天方子再次逃跑的消息让他心中怒火升腾,但他仍极快的冷静了下来。
“怀王殿下此番骤然被清平道刺杀身亡,唯有化悲为愤,率军前攻清平道才能稳定军心!”
符骁拔出腰间所佩之剑,向天举剑肃声道:“本州牧欲即日率领联盟军前攻清平道,斩道主苗杳以慰怀王在天之灵,在场诸位可有共行者?”
符骁此话落,元奕明立即高声而应,先前中立的众文武也不再踟蹰,恒全利弊后,一大半都顺势高声应诺相依。
海智与陈州出身的大半谋士脸色格外难看,直挺挺地立在原地怒瞪趁机想掌下此处军权的符骁。
“符骁此时是何心!在场诸位人人皆知!主公刚亡,你们这些人就改投他主,另奔前程,可对得起主公?”
海智环视在场对符骁已是行下士礼的众同僚,沉声喝问道。
海智此言一出,陈州出身的众谋士纷纷出言附和,这让原先已向符骁行下士礼的中立派再次面现犹豫之色。
元奕明率先扬声驳斥道:“我只知此时回返,让清平道计谋得逞,不能为主公报仇雪恨,才是对不起主公!”
“此言有理!末将要为主公诛那道主苗杳为主公报仇!”
就在主帅营内两方对峙之时,一名传报兵突然满面惊慌地奔入此营,高声禀报道:“紧急军情!邻地驻军营隐兵倾巢而出,此时已是圈围我营!”
“好你个符骁!你!”
原先打头与符骁对峙的谋士闻言面色瞬间煞白,自知大势已去,更对符骁生了惧意,此时的喝问声都比先前小了些。
右参军海智面色复杂的看着符骁,沉声质问道:“符州牧,您这是何意?”
符骁镇定自若,冷肃地回道:“怀王骤然身死,此处驻守的五万忠于怀王的精兵若得闻这消息,难保哗营生乱。”
“本州牧既为怀王盟友,岂能坐视此乱生?”
“诸位不必惊慌,本州牧此时兵围此驻军营并无他意,只为防范于未然!”
好个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