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此,临坊先生又悲从中来。
杨熙筒见临坊先生这会是真伤心了,连忙道:“那是三师弟不孝,师父,你还有我啊。”
临坊先生哭声一顿,转头看向杨熙筒,顿时哭的更伤心了。
杨熙筒:“.........”
师父这是嘛意思?
温南方淡笑摇头:“先生,夸晚辈也是没用的,您还是直接说来意吧。”
临坊先生再次止了哭声,从袖袋中掏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亲笔信递给温南方。
“聪深啊,这封私信,就劳烦你为老夫传给泽奣了。”
临坊先生一拿出这封信,温南方与杨熙筒同时都知道这封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无非就是在为齐冠首向林知皇求情。
温南方接过这封信,凝眸含笑道:“先生对主公原来这般看好,这是笃定齐冠首胜不过主公了,这就开始为他向主公求情了?”
临坊先生扬起下颚:“那当然,要不然泽奣怎会是老夫所拜的主公,而那臭小子只不过是老夫收的亲传弟子罢了。他还能胜于主公不成?”
杨熙筒无语地看向挺肚子自豪的临坊先生,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师父以前久不出山是为了等谁,这变心的也太快了。
温南方拿临坊先生这老顽童也是没辙,心中暗叹这果然是主公才能消受起的人物,但面上仍是铁面无私道:“先生,在大事面前,私情归私情,还请您公私分明。”
临坊先生一听温南方这话,就知他这是在提前警醒,想到以后亲亲爱徒可能与亲亲主公对上,临坊先生瞬间破了大防。
“爱找死的臭小子,之前动也就罢了,这会又掺和进去!”
临坊先生先是仰头干嚎了几声,而后又恨铁不成钢地跳脚叱骂道:“难为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为这会挖我心肝的臭小子操碎了心!”
“之前动?齐冠首之前动过?”温南方从临坊先生的话中抓到重点,一双明净似水的墨眸与临坊先生对上视线。
杨熙筒也皱了眉头,看向临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