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吴奎的女婿,肯定是不可能了。”
胡书淡笑不语。
齐雅膝下无子,只有五名义子,以后衣钵便由这几名义子其中一人继承了。
齐雅也知道,手下许多人仍是不看好她以女身掌权,就等着辅佐她下一任,她不过只是过度。
所以齐雅不会长久的对其中一名义子表现出喜爱,总是这会亲近这个,那会又亲近那个,让她手下之士不敢先行暗投,更让膝下这几名义子只能忐忑博取她的喜爱行事,不敢善专。
如此,手下之士与膝下五名义子都在看着她的意思行事,无法聚集在一起越权,甚至是架空她。
齐雅在通过这种方法,让手中所掌的权势,牢牢地尽掌于自己手中。
想到此,胡书看向坐在对面的金琅。
齐雅的这手段,手下之士看不明白吗?
不,看的明白。
所以他们都不会轻易靠近任何一名少将军,就怕引来齐雅的猜忌。
相处言谈时,对任何一名少将军都只是客气而已,有些甚至会在故意在齐雅面前表现出对几位少将军的不尊重,以此表明自身只对她忠心。
这些少将军们,看不明白齐雅的手段吗?
不,也看的明白。
上次那批赔银被换,除了能是五少将军动的手,他再想不出别人。
然而五少将军从吴奎的地界回返后,却只言赔银尽数被劫,向齐雅请罪,并没将早先换出来那部分赔银拿出来,向齐雅邀功,反是硬抗下了五十军棍惩罚。
五少将军要钱作何?
毫无疑问,五少将军有了异心,在为自己谋算。
拉拢手下,豢养私兵,哪样不要钱?
金琅见胡书发起了呆,敲了敲茶桌面,问:“胡兄在想什么?”
胡书回神,笑:“在想主公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消怒。”
金琅也笑:“胡兄没有辅佐好五少将军,弄丢了这么一大笔赔银,虽是帮主公确认了劫银的人马就是吴奎派出的,但那又如何?”
话说到此,金琅下颚微抬让胡书给他倒茶,道:“胡兄,你该知道主公历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
胡书被金琅奚落,失笑道:“金兄说话还是那么讨人厌。”
金琅瞪了胡书一眼:“但我好歹也来看你了,这段时日,别的同僚可都是避你如瘟的。”
胡书执壶又给金琅又满了一盏茶,笑道:“是,是,是,金兄这段时日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