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详谈此事。”
鲁蕴丹温声道:“既然表哥灭吴之心如此迫切,本相作为其弟,岂能扫兴?”
关由闻言喜站起身,甩袖对坐于主位的鲁蕴丹郑重一礼,肃声道:“那便一言为定!”
鲁蕴丹举樽笑回:“那便一言为定!”
“啊——!”漆洄断喝一声,猛力出脚一踹,经过他几番捶踢的璧墙应声从中间多出了一个大窟窿,碎墙应声而倒。
周围人目瞪口呆。
漆洄举着带血的拳头高声清啸一声,指出破了个大洞的璧墙,意气风发道:“打倒了,本将军打倒你了!竟敢瞧不起我不还手?这就是下场!”
关由率先收回视线,对坐于主位的鲁蕴丹道:“希望主公此次与鲁相国结盟一同攻吴,吴奎当如此墙。”
鲁蕴丹将敬酒豪迈地扬脖一饮而尽:“那便借关别驾吉言了。”
翌日,漆洄醉酒醒来,鼻子疼,手疼,腿也疼,脚更疼。
漆洄揉了揉宿醉后抽疼太阳穴,起身照镜,发现自己高挺的鼻子上青紫一片,再低头看看已经结上血痂的手背,抬头不解地看向正在梳洗的关由。
“本将军昨日醉酒后与人交手了?何人能将本将军伤成这样?赵义洛后面也来参宴了?”
漆洄了解自己,就算醉酒了,只要遇袭,也不是坐在那给他人打的人。
除了同为八浒之一的赵义洛,想是没人能将自己伤成这样了。
关由回头,揶揄道:“想不到漆兄酒量如此差,醉酒后竟然和璧墙较上了劲。”
“璧墙?”
“对,璧墙。漆兄昨日将璧墙当做对手好一番交战,最后以漆兄大获全胜,璧墙应声而破为告终。漆兄果然好身手。”
漆洄:“.......本将军昨日醉酒,将丞相府的璧墙捶破了?”
关由忍笑:“确切的来说,是踹破的。”
“......你与鲁相国为何不拦住本将军?”
关由无奈摊手:“拦了,拦不住。漆大将军身手过人,发起酒疯来,谁能拦得住?”
“呵.....”漆洄抱臂嗤笑,哪信关由这套说辞,明显已认定是鲁蕴丹与关由两人合起伙来整他了。
关由拿出昨晚他与鲁蕴丹签订好的盟约,睁着一双小眼睛格外诚恳道:“昨日我与鲁相国忙着这事呢,真没狼狈为奸整漆大将军。”
“这就签订好了?”漆洄拿过关由手中的盟约,凝眸细看,见果然盟约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