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沟生则歪头不解道:“我与林姐姐衣服都没解,怎么行苟且之事?”
虞沟生此话一出,吴煦与林知皇同时破防。
吴煦低怒道:“你还想解衣?”
虞沟生见吴煦突然怒斥,更是不解:“沟生没说想解衣啊,吴大哥怎的胡搅蛮缠起来?这可不是男子所行之事。”
啊,对了,林姐姐刚才说了,没有什么是男子该做之事,女子该做之事,莫要随意定义才对。
想到此,虞沟生又改口道:“吴大哥莫要生怒,沟生可以再解释一遍。方才沟生只是与林姐姐在车厢内耳鬓厮磨罢了,并没有宽衣苟且。”
听完虞沟生的认真解释,吴煦额角青筋暴起,林知皇则忍俊不禁。
为防在谈下去虞沟生会被揍,林知皇果断地将虞沟生往马车外推:“大师兄,你不是还要教习医兵吗?先去吧,剩下的就由我来向吴大将军解释吧。”
这会,林知皇在虞沟生心里的地位又上了一个台阶,直逼她最喜爱的师父,那自然是林知皇说什么就是什么,依言抬步往车厢外走。
掀帘准备下车时,虞沟生还不忘开朗有礼的对脸色青黑的吴煦道了声别。
虞沟生一走,吴煦便沉着一张脸对林知皇说教道:“林娘子可知,男女大防,是为了防止女子吃亏。”
林知皇眨巴着眼睛回:“不知。”
“你!”
吴煦怒指林知皇,全身甲胄噼啪作响,但最后仍是深吸了一口气,忍怒道:“林娘子,本将军只是欣赏你身负之才,故而强携于你,这期间并未对你无礼,你莫要总视本将军为敌。”
“并未无礼?”林知皇斜眼看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吴煦语塞,仍是点明道:“林娘子,也许你大师兄并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他可能是在故意占你便宜......”
吴煦话还没说完,林知皇便道:“大师兄其实乃女郎。”
林知皇这句话出,直接将吴煦后面要说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马车内静默了好半晌,吴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女郎?”
林知皇与吴煦对上视线,诚恳地点头。
吴煦想到之前他频繁搂过虞沟生肩背的手,还有见面时的拥抱招呼,沉默了。
原来登徒子竟然是他自己。
想到之前与虞沟生毫不避讳的身体接触,吴煦直接炸膛:“你怎么不早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