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换甲出来后,便准备翻身上马。
办完事回来复命的花铃见林知皇拉缰准备翻身上马,当即上前拦了她,目露担忧之色的看着她的手,道:“主公,你的手?”
林知皇抬起右手自如地动了动,含笑对花铃道:“都过了近两月了,又有见雪制出的好药外敷,这手十日前就好的差不多了。”
花铃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伤筋动骨百日养,您这段时日若骑马,牵缰还是勿要用这只手。”
林知皇轻笑一声,应道:“可。”
话落,林知皇利落地翻身上马,扬声对前后士兵道:“众军听令!随本王前攻志县!”
“诺!”
“诺!”
“诺!”
应诺声以林知皇周围为圆心,极快的向后扩散,声势如雷。
终于再度骑马居高的林知皇回望后方兵马,意气风发地扬臂挥鞭:“众军听令!行路前攻!”
林知皇身下的驰云应鞭而奔,如电一般向军队首部撒蹄而去,花铃与数十青雁军骑兵立即扬鞭跟上。
军队中一众士兵见状,扬兵高呼:“随殿下!攻志县!”
“随殿下!攻志县!”
“随殿下!攻志县!”
刚才还骑在马上,这会已被捆押在马车内的众吴煦亲兵,听得外面这般士气如虹的呼声,心中情绪复杂难明。
夏日炎炎,天干物燥,官道上有军前行,荡起黄烟滚滚。
接连两日的急行军赶路,吴煦所率的前军中,有不少步兵出现了中暑的症状。
“大将军,这天太过干燥,不能再这般行军下去了,兵乏不可攻,就算我们在志县还未反应过来前赶到了那里,以现在士兵的整体情况,也是难以率军攻城的。”
副将箫铛奉命检查完全军的情况,从后方骑马行到了领军的吴煦这里,并行在他身旁,扬声对吴煦禀完事,便开口劝道。
吴煦听完副将箫铛的禀报,抬头望了望天,当即就被炙人的烈阳射的瞬间闭了眼。
阳光过烈,竟是让稍想窥它的人,连眼都睁不开片刻。
吴煦含怒收回视线抿唇,天公不作美,确实不能再急行军抢攻了。
但清平军也有炸雷,若不是攻其不备,攻志县时就要小心对方对他们设炸雷埋伏了。
“大将军,天气如此,之前的战策的得变,不可再急行军了。”副将箫铛见吴煦不说话,出声再劝道。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