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符骁虎牙微露,冷声道:“........我们师兄弟间,到底是谁让人不省心?”
“自然是你。”随边弘被鼎越伺候着穿衣,惋惜地轻叹道:“看着你这不能动弹的样子,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去讨主公的欢心了。”
讨.....讨什么?
讨谁的欢心?
“师兄!”符骁终于在醒来后破防,怒喊出声。
伺候随边弘穿衣的鼎越闷笑。
“听着呢,别扬你那嗓子了,好好养伤吧。师兄没你有福气,能这般躺着享福,得去劳事了。”
话落,随边弘身上的衣物也穿戴齐全,去屏风后又净完了口脸后,便留下了躺在榻上不得动弹的符骁出了自己的寝帐。
“守好帐门,除了主公与那虞女郎,任何人都不得进我的寝帐。”随边弘出帐后,对守在帐门外的侍从梅落肃声吩咐道。
梅落冷着一张脸叉手恭声应诺。
交代了梅落,随边弘这才去看王鹿被吴煦追着打的热闹。
另一边的王鹿渐渐被吴煦追的受不住,机警的转道跑去了阻碍吴煦挥动长鞭的密林中。
符骁如今养伤了一段时日,再是气急也不会轻易晕倒了,直接闭目开始调整呼吸冥想对策。
随边弘见符骁在气恼之下不理人了,慵声笑着让鼎越抬水进来伺候他洗漱。
洗漱完后,随边弘上了床榻,许久未见的师兄弟两人当夜就“友好”的同榻而眠,联络起感情来。
翌日,天刚亮起,营帐外面便传来了爆响的震鞭声。
随边弘腾然睁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厉声问:“帐外发生何事?”
守在榻边的鼎越还未回声,随边弘便听身侧传来一道冷肃的声音道:“那是吴煦在使鞭的声音,师兄勿要紧张。”
随边弘连日赶路来此,人也是困乏的,因此昨夜睡下后睡的格外沉,在深度睡眠中被主军帐外传来的这响动惊醒,便潜意识的以为驻军营内发生什么变故。
听得睡在身旁的符骁说这是吴煦使鞭的动静,随边弘眸中厉色稍消。
“他怎么回事?”随边弘松懈下来,不满皱眉。
鼎越恭声道:“奴这就使人去问问。”
“嗯,去吧。”随边弘摆手,起身看向睡在身侧的符骁:“师弟倒是淡定,初听到这声音也不怕是有敌来袭营。”
吴煦就算是练鞭也不该是在这练,发出这样的动响,符骁倒也不担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