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之士连他们的主公都未守好,他们该如何,是他们该得的。”
“至于你治下之民?师兄私以为,你这般出事,你治下已经乱了。就算主公不借与你联姻入局你治下势力,它就不会乱吗?”
“齐氏之中,可不只有你那被逼掌权的表哥。况且,你这般出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受益的人是谁,你以为齐长铮藏的住吗?”
“你想让忠于你手下之士与齐氏势力相斗吗?”
一旦符骁治下这般斗起来,忠于他的手下之士与齐氏谁输谁赢先不说,治下必会生乱,乱事一起,首先遭殃的便是那些无辜百姓。
符骁当然不敢死。
符骁的天然上勾仰月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随边弘见符骁没再出言反驳,肃声反问道:“主公不滥杀这事,你知道的吧?”
“嗯。”
“主公在治下所实行之策,你也是知道的。她究竟是真心为民,还是假意为民之人,你也知道吧。”
“嗯.......”
“主公现在就在用铁血手腕合理的遏制世家发展,你也知道的吧。”
“嗯.......”
“主公作为上位者,在你看来还有何处不足?”
“我只信自己。”
“你打下天下,又用自身之死遏制手下世家,接你之位的齐冠首真能治理好天下吗?守天下不比打天下简单,沾下的血只会更多。”
“真到了那一步,表哥不做也得做,一旦他在那个位置上看到这些,已经无处可逃的他,只能选择最正确的那条路,他会杀出来的。”
“你.......”符骁的脸颊因怒而浮起一丝薄红。
随边弘好似完全看不见符骁的怒气,恨铁不成钢道:“师兄还没问你呢,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你怎么这么快就从主公的寝帐内出来了?倒白费了师兄这般煞费苦心的为你制造机会了。”
符骁:“.........”
“别不说话,问你呢?怎么这么快就从主公的寝帐内出来了?”随边弘周身涨出比符骁还高的怒意。
符骁闭眼压了压心中对随边弘的火气,呲出虎牙沉声道:“.......被赶出来了。”
“赶?”
随边弘难以置信,演出来的怒意顿时收了去,抚着下颚心想:主公今日不是说要对师弟攻心的吗?怎么最后却将人给赶了?
“师弟,就算再生气,说谎骗人也不是好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