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的把头又往符骁与林知皇那边凑了凑,想听的更清晰些。
花铃见薄岩基在特意偷听主公与符州牧的私话,冷面无情地伸枪将薄岩基歪斜的小身子扒拉正。
符骁虽确定其他人看不到他与林知皇十指交扣的手,但仍是不自在的紧,终于忍不住低声提醒:“有他人在。”
林知皇看了看周围被撕破的帐壁,扫了眼驻守在外面的守兵,意识到符骁这是羞赧了,眸中蕴出一丝笑意:“那晚上只有本王与聪庭两人时,我再向你好好赔礼此事。”
晚上?
晚上赔礼?
就两人?
怎么......赔礼?
一股难言的燥热,从与林知皇交扣的十指手心急速蔓延至全身,直烧的符骁冷静尽失,脑中一时无法思考眼下的情况。
这时,方才领兵追着虞沟生而去的青雁军副统领张航折返归来,抱拳向林知皇禀道:“虞娘子方才追出去后,锁定一队正好从的此帐西南方向路过的巡营兵,言有此队巡营兵中混有来刺杀您的刺客。”
“哦?人呢?”林知皇奇问道。
按理说张航此时该带着捆拿的刺客来她这复命的。
张航面露为难之色道:“这队巡营兵共有四十人,虞娘子无法确定究竟是其中何人。”
“为谨慎起见,末将方才已命手下仔细搜过这队巡营兵的身,也没发现这队巡营兵身上有携带任何异物。”
这就是怀疑虞沟生错判的意思了。
林知皇沉声问:“见雪可有与你说她是如何发现有刺客的?”
张航点头回道:“虞娘子言有人在吹骨笛,此声可操蛊。”
符骁与林知皇闻言同时皱眉。
张航继续禀道:“末将方才也在此处,一直未曾听到过异样之声,也未在那群巡营兵身上搜出类似于笛子的东西。”
“还请主公示下。”
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扣押四十余名巡营兵进行搜身,张航已是顶了十分大的压力,这会是放人还是拿人继续查,就要林知皇明确下令了。
就算真有刺客混在这四十名巡营兵内,这四十名巡营兵也非全是刺客,大部分都是忠与林知皇的兵士,这种事一旦处理不好容易引得人心惶惶,且会降低林知皇在军中名望。
就在林知皇沉吟时,虞沟生这会也反身折了回来,进来便跳脚道:“林姐姐,好生狡猾的贼人,我刚一近前他便发现我来了,停了吹奏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