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见柳夯这般担心她的安危,笑:“嗯。不出。”
柳夯也是很在乎自家主公忙完正事后的舒适体验感的,又清咳了一声,提议道:“您若在帅营待的烦闷,或可将符州牧从随参军的营帐内挪来您的帅营.......咳,正好还可就近监视。”
林知皇低笑出声,再次颔首:“可。”
柳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展袖向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拱手行告退礼,下去忙事。
柳夯走后,林婉娘已经将与两名刺客有过联系的人全部梳理了一遍,回来向林知皇复命。
“与这两名刺客接触的人中,有三人行迹可疑,且有一人与吴煦副将箫铛关系甚密。”林婉娘禀道。
林知皇曲指敲击案面,冷笑道:“呵,这事牵扯到的人倒是多。”
林婉娘问:“可要婉娘拿下箫铛审查?”
林知皇却觉得这是别方故布疑阵之举,摇头道:“继续秘密监视箫铛吧,勿要让吴煦那方察觉到本王这边有在密查他。”
人还没到手,就先露疑心,除寒人心外别无好处。
让影使暗下监视私查最好。
“诺!”林婉娘抱拳领命。
随边弘颔首:“边弘也如此认为,这声东击西的刺杀手段,确实与以往苗杳使人来刺杀您时的手段完全不同。”
一个人的行事手段是有其风格在的。
今日这场针对于符骁与林知皇的刺杀,声东击西,环环相扣,与以往苗杳的刺杀布置大相径庭。
他也怀疑此次是有他方势力在借清平道之手行刺杀事。
根本目的并非是师弟,而是主公。
林知皇挑唇轻笑道:“无妨,此处驻军营内如今有五万兵马驻扎于此,人多难免生杂,确实是防不胜防,那便再借此事清洗一次。”
如今这支军中,又收纳了原先王鹿手下的一万六千余兵士。
林知皇所带近身主军没有问题,其余兵队还真不好说。
此次她假做已经中招,头痛欲裂的被众青雁军护送回帅营,这驻军营中凡是与别方势力有牵扯的暗棋,必会将这消息传出去给他们背后之人。
不怕他们动,就怕他们不动。
一旦这些人动,那马脚便露出来了。
也看看究竟有几方势力,掺杂了暗棋到她手下势力当中。
林知皇此言一出,在场谋士皆拱手认同。
等抓出了这些送消息的人,再看究竟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