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在心里默默道,但终究知道见好就收,曲指敲击案面道:“聪渊莫要逗弄你师弟,哪有的事。”
温南方亦是道:“聪庭明明是伟岸男儿,怎能用评定小儿的词语评他?促狭。”
符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一唱一和。
符骁的目光在林知皇与随边弘、温南方三人身上一一溜过,道:“你们主从几人约好了今日来消遣我的?”
“怎么会,聪庭可以怀疑本王,但怎能怀疑你正直的两位师兄呢?”
符骁:“........”
温南方轻笑出声,终于不再打趣符骁,转首问林知皇:“主公这时来是有何事?寻我们还是寻聪庭的?”
“寻你们。”
这就是有正事了。
随边弘也收了逗弄符骁的心思,问:“何事?”
林知皇拿起案面上的茶点吃了一口:“刚才本王收到消息,八浒之一的尚垣庭刺杀了苗跃伏,差点让他刺杀得手了。”
符骁:“尚垣庭?”
温南方:“他刺杀苗跃伏?”
随边弘:“他这个时候怎么出来了?”
林知皇此话一出,随边弘、温南方、符骁三人都正了神色。
林知皇又咬了口手中的糕点,随口问:“不知道尚垣庭这时冒出来刺杀苗跃伏是为何?你们作何这般惊讶?”
师兄弟几人说话间,马车突然一停,紧接着林知皇便掀帘走了进来。
“你们师兄弟在聊什么?笑得这般开心?”
林知皇进来后目光先是在马车内逡巡了一圈,而后径直抬步走到了符骁身边自然的坐下。
符骁见到林知皇进来眸色微顿,却在林知皇走到他身边坐下后神色微软。
随边弘与温南方则满脸含笑的起身对进来的林知皇行了一礼。
林知皇摆手示意两人不必多礼,勾首看看身前茶案面道:“今日是聪深在煮茶?”
“我倒是想煮,可师弟们不让。”随边弘慵懒地再度坐下身后,就对坐在面前的主公抱怨起来。
“咸。”符骁冷声道了一字。
温南方笑:“南方也不愿,但总不能因此事让他们两人闹起来。”
林知皇听温南方这般说,笑盈盈地转首看向符骁道:“聪深与聪渊都是你师兄,你嫌聪渊煮茶咸,该是你煮才是。”
符骁先是一愣,而后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