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权王,倒也不是不可,祖父可帮你筹谋。”
齐冠首不悦的再次皱眉,与齐长铮对上视线道:“祖父,权王非是需要依靠他人而活的内宅女子,而是掌权者,您不该只将她当作为普通女子看待。”
“再是强权者,也是女子。”话说到此,齐长铮换了气音:“她在利用这点将其余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本王亦可利用这点将她掌于手下。”
齐长铮看着面前长身玉立俊美如仙,周身气韵不似凡俗的嫡孙,面上展开志在必得的笑。
齐冠首一见齐长铮这笑,就知他在想什么,俊如谪仙的面容上也徐徐展开一个冷漠的笑:“她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齐长铮笃声道:“再是如何厉害的女子,只要生了孩子,就会为孩子筹谋。”
他的嫡妻温氏是如此,儿媳裴菱娉更是如此。
“所以您才不让姑母有孩子?”
齐长铮面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冠首是否乃胡说,您最是清楚。”
“胡言乱语!”齐长铮与齐冠首错开视线,走到一边的宽椅前大马金刀地坐下。
“你竟然这般揣测你祖父!”齐长铮面上显出真正的怒色。
他只是有野心,有抱负,不是灭绝人性!岂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子女!
齐冠首也不想与齐长铮争辩这个,只问自己想知道的:“表弟都要赘于权王了,您还想让冠首与权王有牵扯,是想作何?”
齐长铮还在怒中,一时没有搭理齐冠首。
齐冠首见齐长铮不说话,继续问:“还是说,您一直想的是.....借权王的手,除了表弟?”
祖父不忍也不敢让符骁真死在自己手上,怕惹了忠于符骁的文武拼死反扑,更怕因此触怒那些潜藏在暗下的能人异士,成为仇家。
嚣张如吴奎,都不敢杀守山先生,皆因守山先生织下的关系网遍布天下。
守山先生当初是如何维护符骁的,天下人皆知。
若符骁真死在谁手上,谁知道守山先生会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做什么?
有些能人异士孤身一人,不管天下大势,只求快意恩仇,没有哪位掌权者想被这些人盯上,以至夜不能寐。
齐长铮对符骁确实是有愧的,也并非不疼他,只是与权势比起来,符骁这外孙是他必要放弃的选项。
良久后,齐长铮用气声道:“权王若要下杀手,本王一定会保骁儿一命。”
果然。齐冠首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