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冠首的事.......”
鲁蕴丹温声道:“已经传出去了,都会知道的。”
骆擎想到之前鲁蕴丹方才让所有谋士都看密信的举动,笑了:“是啊,不多时,都该知道了。高傲如符骁,也不知听到这消息,还会不会那般与权王一条心。”
鲁蕴丹这边的心腹基本已经确定权王用“情爱”困住了符骁,如今来个这样的事,也不知符骁会如何反应了。
符骁可非软柿子,一旦生怒反噬,也不知权王招不招架得住。
鲁蕴丹笑道:“娶了符骁,助力大,一旦反噬,其威胁也大。”
鲁蕴丹在说这话时,陈长忠也在与他的心腹关由言此话。
“权王竟然如此玩弄本州牧师弟,可真是胆大。”
陈长忠几乎是与鲁蕴丹在同一时间从苗跃伏那探得这消息的。
与鲁蕴丹一样,陈长忠早便得知了苗跃伏与苗杳的关系,此次亲自带兵来览州联盟攻打清平门,怎能不在苗跃伏军中安插自己的眼线。
关由给歪躺在帅辇内的陈长忠倒了杯茶,无奈道:“您竟然还为符骁打抱不平起来了。”
虽然蓝镓这话说的没错,但同样一句话,从蓝镓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就那么不同呢?
和唱戏似的。
骆擎看着蓝镓不说话了。
“怎....怎么了?下官说错了?”蓝镓见骆擎这么看他,在众同僚都在七嘴八舌讨论时,将脑袋凑近骆擎小声问。
“闭嘴!一边去。”骆擎毫不客气的掀开蓝镓。
骆擎除了是蓝镓上峰,还是他的姐夫,见他在集议时都没个正形,终于怒斥。
“好了。”鲁蕴丹头疼道:“今日集议就到这里,诸位先下去忙手中之事,长立留下。”
众谋士皆皆走后,鲁蕴丹沉眸道:“权王手上的炸雷很厉害。”
骆擎正色道:“是。单从此项上来看,权王的军事实力已是最强,若想击溃权王的势力,硬攻不可取,只能从内部分化该势力,方能逐一击破。”
鲁蕴丹笃声道:“随边弘便是再不满权王行事,也绝不会叛主的。”
骆擎沉吟后道:“那温南方呢?他虽被逐出温氏了,但他始终都是温氏的人。如今温氏败落至此,他会就这么坐视不理?”
鲁蕴丹也不好下判断,从前在守山书院时他就与温南方相交甚浅。
此次来,温南方又大部分时间在外驻军内常驻,便是来内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