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低笑,调侃道:“主公倒是会疼人。”
柳夯无言地看向随边弘,心道:你也是会用字的.....
主公明明是尊重的意思。
“疼”字一出,倒显得那气质疏冷的符骁格外“娇”了。
林知皇显然很喜欢随边弘用的这个字,轻笑道:“外面如今疯传的那些流言,也不知聪庭会不会多想,本王自然是要在别处让他知晓,本王待他究竟是何心的。”
温南方欣慰道:“主公这般做很好。”
柳夯又无言了,转首看向说话的温南方:主公说什么你都会觉得好,你什么时候觉得主公不好过?
柳夯的目光太过有如实质,随边弘转过头来看他道:“最近柳贤弟怎么话原来越少了?”
郁闷的。
想到他们师门中人错失的王夫之位,柳夯就痛心疾首。
不想看到随边弘与温南方这对师兄弟维护他们主公感情的“得意”嘴脸。
柳夯不理随边弘这话,振作精神转首问正事道:“主公可要将这些探查到的消息传给那符二郎君?”
林知皇颔首:“传。”
柳夯拱手领命,准备等议会散后就去安排此事。
温南方也转回了思绪,道:“经此一战,除了清平门那边,其余诸侯也清楚的知道您给的炸雷,威力究竟有多大了。”
随边弘挑眉:“聪深的意思是,胡书转投了那齐冠首?”
柳夯摇头:“听师父说过大师兄的为人,非是见异思迁的性子。”
温南方道:“但齐冠首曾是他苦苦等守过的人。”
柳夯不说话了,因为他虽不了解从未见过的大师兄胡书,却是了解从前常在一起的三师兄齐冠首的。
一旦三师兄决定做某事,就会目的誓不罢休。
若三师兄想再争取大师兄的心...……就必会使出百般手段,断没有再放弃之说。
林知皇笑了:“那这两人的反目是做给他人看的,齐冠首让胡书去齐博?0?4那......是有何打算?”
柳夯道:“谋军。”
温南方疑惑:“齐长铮本就欲除齐博?0?4,让行军在齐博?0?4身后的齐冠首谋军。”
柳夯摇头:“那是政王替他谋的军,三师兄不要。”
“在三师兄那里,这兵马若要了,便是有软肋为齐长铮所掌了。”
齐博?0?4若突然被刺身死,这刺杀的势力齐长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