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
单单只是比脸,不比其他,他也比不过那齐冠首。
要说比比惊险刺激,那肯定也是比不过苗跃伏的。
比善解人意,体贴温柔,温南方肯定胜于他许多。
要说嘴贱有趣,他可能还能比比。
但这就这一点优处,估计是不能对着权王使的,不然他哪句话说的人家不高兴了?人家是真能笑嘻嘻的吩咐周围的众亲卫军,一人一刀将他给砍成肉饼的。
听戚玉寐这么说,戚扈海终于放心了:“爹就知道,你这般聪明,怎会再去掺和此事?”
经过这段时日在主驻军营内见到权王的这几回,戚扈海算是看明白了。
不论权王身体是否有恙,她都是绝对不会沉迷于情爱的,更不会被他人以此而掌控了。
此女眼中只有野心,所行之事皆为巩固手中权势,反是那符骁,竟瞧着有些沉迷在情爱一途中,为那权王所掌了。
情爱这东西,不过是那权王利用起来,与其他觊觎她的掌权人争权夺利的筹码罢了。
“也不知符骁最近在作何?”
“随军权王,探子来报,说是日日都与那权王同寝。”
戚玉寐笑了,用手中捷报敲击掌心道:“战事在即,还日日同寝,精力还真是旺盛啊。”
“是啊,本王实在期待他们的反应了。”林知皇唇角勾出得逞的弯弧。
随边弘嫣红的唇瓣也随之弯起:“主公军事实力已经如此强盛,自然谁都不愿做出头鸟与您真刀真枪对上的。若想使计内部离间,那我们之前做的戏......”
柳夯笑着接话道:“就派上用场了。”
温南方身边,这段时间可是要热闹起来了。
温南方翩然一笑:“那就....让他们来。”
览州青环郡灼县官道上,延绵的军队笃笃前行。
军队中部帅辇内,戚玉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起了身。
正在研究览州州城地势舆图的戚扈海见戚玉寐睡醒了,沉声问:“你最近睡觉的时间怎么越来越长了?”
“用脑过度,就会格外犯困。”戚玉寐坐直了身,便去翻看小案上各方传来的线报。
“最近在思虑什么?”
“权王。”
“权王在军事上强到了这一步,也是为父没有料到的。难怪之前在她攻下库州时,敢释兵十余万。”
方才醒来看完首战捷报的戚玉寐宛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