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若是洪.......”林知皇曲指敲击桌案面:“现在本王作为联盟军主帅,就该通知其他在攻的军队后退撤离这地势低处了。”
温南方沉吟片刻后道:“便先让虞娘子时刻注意异象,南方会尽快将那生擒的务城县令提来给您亲审。”
林知皇颔首。
因为这异象之事,又因为虞沟生对林知皇所扎的清心寡欲针极为见效,林知皇也就没有回符骁的信。
以为最晚会在当日半夜时分收到林知皇回信的符骁,久等不到林知皇的回信,便有些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难道因为那信生气了?
“主公为何反复翻身?有心事?”
与符骁同寝的汪长源听到符骁频繁翻身的动静,终于问出了声。
“在想政王明日攻城会如何安排。”符骁静默了片刻后回道。
汪长源:“..........”
“主公,您不是已经对齐长铮会如何行事已经有了推测吗?那王鹿您都召来吩咐过该如何配合行事了。”
符骁:“.......恐推测错误,尚在细思。”
汪长源:“........若是没想清楚,您岂会在中午时就通知王鹿该如何配合行事?”
符骁:“...........”
“主公在想权王?”
“没有。”符骁果断否定道。
“原来您是在想那权王......想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被不识趣的心腹,无情揭穿心思的符骁:“..........”
“您在想什么?长源乃过来人,或许可为您解忧。”汪长源开始循循善诱地套符骁的话。
汪长源实在太好奇自家主公和权王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更好奇心如坚冰的主公,是怎么被那奸猾权王给短时间“拿下”的了。
“很随意。”
“什么?”
符骁想到林知皇说过不该省字让心腹猜他的用意,便扩句道:“泽奣与我相处时很随意。”
“这说明权王将您归类为自己人,这是好事。”
躺在符骁身边的汪长源见符骁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句话向他吐露心声,笑眯了眼。
“可我与泽奣相处时.......非是随意的。”
“您为何不能随意?”
“紧张。”
“为何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