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冷声对还在笑看着他的汪长源提醒道:“现在是谈正事的时间。”
汪长源笑容慈和地点头:“主公说的是。”
然后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问:“齐鸿章如今在闹事,您看?”
听汪长源提到齐长铮,符骁眸色稍沉:“将他送去齐冠首那。”
钱汀道:“齐卫将一直吵着要见您。”
“不见。”符骁果断道:“将他送去齐冠首处。”
齐冠首那对于齐鸿章那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齐鸿章到底一直向着符骁,符骁对他也不会无情。
汪长源懂了:“主公是恐齐鸿章再闹事,权王那边?”
“嗯。”
会产生分歧的东西,符骁从一开始便要摒除。
钱汀点头:“这样也好。”
齐鸿章除了会坏事,也做不了什么。将他送走,是最好的选择,也全了主公对他的爱护。
袁玄策道:“那白长月清晨还带人来探望我,想确定我是否真被炸至重伤了。”
汪长源抚须道:“这白长月倒是意外的硬气。”
钱汀也笑道:“谁说不是呢?”
“原本那些忠于政王的文武见主公又重新掌权了,无一不战战兢兢,就怕主公秋后算账。”
“哪敢对政王失踪的事提出异议,全都在装鹌鹑,就这白长月跳的欢,也不知是真得不怕,还是已经怕得在孤注一掷了。”
钱汀假投的这段时间,可没少受那白长月给的气,这会说起白长月来,话也格外多些。
就在主从几人在谈白长月时,在军内发疯的白长月也终于踢到了铁板。
王鹿满脸戾色的将带头闯入雷营的白长月一脚踹翻在地,嗤笑道:“说我这还有炸雷?是我使人炸的政王?”
“啊啊!”白长月被仰面踩在地上,肋骨被王鹿踩的嘎吱作响隐有断裂之势,痛叫出声。
“怎么!你想杀人灭口不成!”陪着白长月进来的亲兵校尉厉斥王鹿,同时向他攻去。
王鹿单脚踩在白长月身上不动,与想来救人的亲兵校尉交起手来,即使一只腿定在原地不动,也丝毫不落下风。
白长月也在最初地痛叫之后硬声道:“既然雷营内的五颗炸雷已经炸完了,此营内此时就没有炸雷,何须再这般严防他人入库?”
说着话,白长月嘴里吐出一口血水,继续道:“怎么,王百户不敢给我查么?是因为雷营库内还有炸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