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军联盟,上层明里暗里怎么斗都可以,但在下层兵将面前必须得和和气气,不然两军必然生私斗,协战也再无可能。
武将考虑的是军令如山,文臣则考虑的是两军之后的合战问题。
谁的观点都没错,但就是出现了观点上的摩擦碰撞。
一时间,罚不罚王鹿便成在场众文武争吵的点。
林知皇这边讨论激烈,符骁那边也不例外。
去特意挑事被押回的白长月也成了符骁这边众文武的辩论焦点。
“白谋士没错!政王是被谁炸的先不说,袁大将军可是实打实的被权王援助的炸雷给炸至重伤的!”
“是啊!若非袁大将军先被炸雷炸至重伤无法掌军,政王岂会亲赴前线接棒指战?若没这接棒指战,又岂会后面中清平门的炸雷埋伏?”
被绑五花大绑的白长月梗着脖子道:“谁说那第六颗炸雷是清平门埋的?就是权王的人包藏祸心,故意想炸死主公,好让她意中人重新掌权的!”
白长月这话直指上首主位端坐的符骁,让在场文武皆静默下来,不少人悄悄拿眼窥看符骁的表情。
“包藏祸心,故意引起两方友军交恶,委实可恶!”钱汀站出来指骂白长月。
白长月厉声道:“那掌雷营的百户王鹿怎不敢让我带人去查库存?分明是有鬼!”
谋士常蹊这时站出来道:“白谋士此言有理!”
武将齐鸿卞也死盯着主位端坐的符骁道:“白谋士此言有理!”
在场气氛瞬间冷凝。
符骁起身,冷声道:“那就查。”
在场人皆愣。
白长月去查和符骁去查的概念可不同。
白长月闹事还可以托词说是下面人“不懂事”,符骁现在正式去查,这就是公然针锋相对的意思。
几个时辰前符骁还与那权王亲密无间的同骑进城,这就......
汪长源惊声道:“主公!”
常蹊等人也不是真想与权王那边交恶,不由也出声阻拦。
方才大声叫嚣的白长月也一脸惊色地愣在了原地。
符骁不顾一众文武的阻拦,一脸寒霜地抬步就去了林知皇所在议事堂,然后在两方文武面前言,只要权王准许他们这方清查雷营储雷,今日的冲突事才能了。
林知皇见符骁带手下文武闯进来,眸中异色一闪,也一脸冷沉地问:“若雷营内储雷已为空,你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