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能舍得?”
王鹿轻笑:“舍一小部分,能将敌方一举弄残,再不能重振来攻,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鹿此话一出,议事堂内皆静。
就在一片寂静中,花铃进来禀道:“主公,有盟军主帅发来快马急信。”
说话间,花铃便将信盒双手呈出。
在场众人一见那信盒上的帅印漆封,就知发现急信的主帅乃齐冠首。
“呈来。”
这种正式急信,作为联盟军主帅,必是要第一时间看的。
这也是花铃不顾林知皇正在与手下心腹议重事,推门进来禀事的原因。
林知皇若是因未及时看信而至攻战最佳时机错过,或是延误救援调度,便是大过失。
联盟军内的其余诸侯也有资格责问,事情出大一点,这联盟军主帅就又得再换人。
“诺。”花铃应诺,恭敬走至上首将信呈给林知皇。
林知皇接过信,确认信漆无误过,便拆信细看起来。
堂下众文武静等林知皇这主公看完信,再与他们众议。
林知皇看过信后便低笑出声,不辨喜怒道:“倒是强硬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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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边弘颔首,精致地眉目间厉色尽透:“苗杳确实在览州州城的地域内修了大型堤坝。这些年来为了修建这座大型堤坝,还从周边各县强征了不少青壮。”
林知皇在书案前坐下:“强征青壮修建堤坝?为何这事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透出来?”
“那些青壮都是以正经服徭役的名义被征去的,征去后就都再未归返,自然也就少有消息透出来。”
随边弘说到此,一双桃花眼越发蕴煞:“服徭役每年都会死人,有些老百姓家里男丁多,心里虽也怨愤,但到底想着民不与官斗,便算了去。”
“但也有为了家中男丁没回来,找官府闹的百姓,不过这种都会先以官府的进行银钱上的补偿,若用钱也封不了这家人的口,那便会走灭口这一途。”
“因为苗杳给治下的官员下了死命令,修建堤坝一事功在千秋,谁若轻易透露修建堤坝的信息全家都会被锁去当地清平教内,被当众处以极刑。”
务城治下就被苗杳征去过不少青壮,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