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苗跃伏罢了。”
吴煦因怀王薄清朗之死,对苗杳恨到了骨子里,对他是有详细调查与分析的,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亲见苗杳,一击必中。
所以在场之中,要说对苗杳本人的了解,没人比得上下了苦功夫,怀着满腔仇恨研究苗杳此人的吴煦,包括一直与苗杳有过明里暗里交手的林知皇。
“啊?苗杳还有别的儿子啊?”虞沟生大跌眼镜:“所以说苗杳是因为其他儿子皆不如苗跃伏,所以压根不承认其他的子嗣?”
“一旦他承认,是会有一大批儿子的,是这个意思吗?”
虞沟生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重塑了一番。
吴煦道:“世家大族出身的男子身边姬妾美人众多,膝下的子嗣也多,经常这样干。苗杳这样的人,估计非是清心寡欲的人,怎会只有苗跃伏这一子?”
吴煦见虞沟生一脸厌恶,转了话题:“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不过这也说得通,为何他对苗跃伏敢下死手,不顾他性命的‘培养’。 ”
虞沟生疑惑地歪头:“怎么做?”
“用火。”林知皇眉目含厉道:“一把火烧了这整座陵墓,本王就不信他还能躲在里面不出来。”
众人大惊。
虞沟生当即道:“不行,这天然的龙脉.....还有这修了至少有百年的宏大帝陵,是好东西!该是林姐姐的!怎能烧了!”
其他人想必也不是没想过用火攻,但都有将这天然龙脉据为己有的意思,所以都没往上面想过。
林知皇沉声道:“一个多方势力都知道具体地址的龙脉帝陵,可不是什么宝贝,而是怀璧其罪,毁去才是最好的。”
不过就是犯众怒罢了,别方势力掌权人不敢,她林知皇到了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还有什么不敢的?
只要不是伤民尽失民心之事,她林知皇都敢!
周围众人犹疑。
娄杭作为机关世家出身的人,太知道要修建这样一座帝陵需要耗费多少机关术者的心血甚至是生命。
一座宏伟的建筑留下来,也是这些机关术者们存世过的证据,就怎么毁了.....
娄杭正要开口再劝,就听立于身旁的王鹿展颜道:“林世叔此策甚好,不过是一座帝陵罢了,还是妖道曾经睡过的陵墓,有什么好要的?鹿儿今后给您建更好的!”
娄杭回头看了说话的王鹿一眼,心道:难怪都说主公疼这王鹿疼的紧,这样不问缘由都会支持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