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稳长眠在这皇陵中福泽后人的希望,他才会从那皇陵中出来求活。
因为如此做,才会让他的死......再没了价值。
帐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一片沉默中,王鹿突然道:“那用水。”
但凡陵墓,只要被水泡的时间一长,也算废了。
长眠在里面的尸身,也不会再完整。
如此,苗杳也不会在里面选择长眠,会出来的。
吴煦看向王鹿:“如何用水灌,那陵墓我们之前进去时是干燥的,便是下大雨以至于那处下方水位暴涨,也是不会泡到那处陵墓的。”
若非如此,那里也不会被称为龙脉了。
娄杭却双眸大亮,略有些兴奋道:“按照常理那里自然是不会被水淹的,但可人为啊!那里的正门入口前,正好有一处极深的水潭,可以用方法吸出那水潭的水,倒灌那座陵墓!”
娄杭与王鹿都这般说,明显是想到用那处潭水倒灌陵墓的方法了。
林知皇见状也不细问他们欲如何做,术业有专攻,精于此道的他们既然这么说,自然是已经想到方法了。
在吴煦看来,苗杳对这苗跃伏性命的在意,还比不上苗跃伏的师父褚施,和那已经被他折磨成废人的天方子。
虽然褚施与天方子对苗跃伏的好,都带有某些目的,但他们确确实实是在意苗跃伏的安危性命的。
只有苗杳,好几次对苗跃伏培养方式,都是下了死手的,丝毫不顾及苗跃伏是否能在他的那次“培养”中活下来。
虞沟生唏嘘:“那先不说苗跃伏的为人如何,摊上这样的爹.....可真是惨。还不如我这一出生就被爹给水沟的娃呢。”
林知皇:“..........”这样比,好像确实苗跃伏更惨些。
吴煦先是目露诧异,而后眸中闪过些许疼惜之色。
王鹿则是一言难尽地看向虞沟生,眨巴着那双清澈的鹿眼委婉道:“虞前辈....这个....就不比了吧?”
娄杭与虞沟生不熟,听到这种私密事就有些尴尬了,心道了声,这平门出身的虞沟生果然本事不一般,说话做事也不一般后,就清咳了一声将话题掰了回来:“主公,或许无需用火烧.......”
“用烟熏便可。一旦将烟灌满整个陵墓,那苗杳必在里面待不下去,会主动出来的!”
“如此.......也不会破坏这座陵墓。”娄杭是真不想将匠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