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有些凹陷下去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汪长源没好气道:“再说了,主公在意的压根不是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在意的是权王的心意......”
“权王如此,明显主公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所以才会连主公的重要日子都不上心,别说礼物了,连封书信都没有......”
这才是主公在意的点。
但是这话与袁玄策说了也是白说,他肯定理解不了,汪长源说到一半也懒得说了,准备自己去给权王写封信,提醒一下。
委婉地说说这位权王,就这般对他们主公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可就有点过分了啊。
袁玄策见汪长源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正要再问,就听手下亲兵在帐外来报道:“大将军,权王那边使人送了东西前来,送东西的人说要面见主公,才交物。”
袁玄策皱眉问:“可有查过印鉴?”
亲兵恭声回道:“查过了,确认无误。”
符骁抿唇不再说话了。
“主公,可是这段时间行军太急才至您如此的?那就更该休整两日再往前行军了,便是您的身体受得住,这些跟着您的兵也受不住啊。”
汪长源见符骁不说话,就是有所松动了,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说来您为了加快时间,连番攻城,连及冠礼都未简易办一个......”
话说到此,汪长源话声一顿,略有些不满道:“说来您不在意生辰是常有之事,但此次到底是您与权王确定婚约后的第一个生辰,还是二十及冠,权王怎也没派人来有个表示?”
符骁语气平缓道:“泽奣如今赶去了州城那边,那里多方势力聚集,局势瞬息万变,泽奣事忙,这等小事,她怎会顾得上。”
汪长源止了声,觉得自家主公这话说得格外“贤惠”,但是吧....看表情,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汪长源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原因,但嘴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道:“主公,刚才斥候来报,前方有一处地势平缓,适合我军暂时驻扎的地。”
“连番攻城赶路,便是您身体受得了,众兵将的身体也受不住了。就在前方先休整两日,再继续前行军如何?”
汪长源说完不等符骁再回话,便起身要行礼告退。
符骁听汪长源如此说,又如此作态,想了想这般下去确实兵疲,于后面攻城不利,便颔首让汪长源退下了。
汪长源一出帅辇,便有不少兵将围了上来,在得知会在前方休整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