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薄岩基就开始嚎啕大哭。
陈长忠愣。
戚玉寐脚底抹油:“二师兄你弄哭的!你哄!师弟这就走了!”
戚玉寐一走,薄岩基哭声越来越大。
陈长忠:“.........”
明悟先生斥道:“少主,如此大哭,有失礼仪!”
这个时候关山衣也将发给齐冠首急信写好,传出去了。听到帐外的稚子哭声,也掀帘走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薄岩基这么一哭,陈长忠本人都觉得自己有些欺负幼小的嫌疑了,长叹了口气,抬手就往他脸上抹了一把,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世叔不找你麻烦。”
“呜呜....陈世叔又打不过我,不找就不找,我本来就不怕......呜呜.....”
放下芥蒂好心关爱小辈的陈长忠:“..........”
“呜呜,现在是符世嫂要来找我算账......我打不过.....呜呜....我好怕呀.....我不想缺胳膊少腿.....呜呜......”
正好走进来,来看薄岩基情况的符骁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
明悟先生捂脸,上去就捂了自家少主的嘴,带着他往下榻的客帐中去。
少主已经明显情绪失控,还是先带去安抚一番,再来与这些狐狸玩心思。
明悟先生年纪虽大了,但却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平时也是练武强体的,将还未长成的薄岩基提抱带走,还是不成问题的。
随着明悟先生将薄岩基捂嘴带走,该帐区就重新恢复了安静。
关山衣见到符骁来,忙走了过去。
然而还不等关山衣说话,陈长忠就拉着符骁一起去了薄岩基客帐。
权王明显是要狠宰齐氏了,可不兴让关山衣逮着符骁来谈旧情。
符骁这会来,明显是来看薄岩基的,怎能让人给关山衣缠上?
在陈长忠的从中阻挠下,关山衣连符骁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还不待关山衣失落完,便见昔日同僚金琅,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关兄,别来无恙啊。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金贤弟.....”
“关兄似乎见到我并不高兴?”
关山衣现在有求于权王,哪敢得罪权王手下的人,干笑道:“岂会,岂会,金贤弟别来无恙啊?”
“好着呢。”金琅用鼻孔看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