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道:“师兄言行没教养师父都纵容了,我这算什么?”
符骁见戚玉寐竟然光明正大的在师父面前承认自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几个弟子在面前斗嘴时,守山先生从戚玉寐怀里钻出来,忧心道:“也不知聪远.....会如何。”
戚玉寐见守山先生果然在担心鲁蕴丹,眸中异色一闪,忙揽回守山先生撒娇道:“师父,你连我们几个都操心不来,干嘛要担心别人?”
符骁则不说话了。
鲁蕴丹,一直是守山先生与符骁之间的禁忌话题。
守山先生说是将鲁蕴丹逐出师门了,其实一直是十分担心鲁蕴丹的。
陈长忠也是因为有些担心鲁蕴丹,今日才来的。
鲁蕴丹与他不一样,与符骁之间有血仇,之前与权王也闹过龃龉。
新皇城势力复杂,鲁蕴丹若为质,大概率就会被放弃了。
依鲁蕴丹的性格,也是宁死不愿为质的。
如此.....
陈长忠眸中浮出些许忧色,转眸见符骁面色也不好,到底张了嘴,想为鲁蕴丹当初所行之事,好好与符骁解释了一番。
这次师徒四人见面的目的,才真正暴露出来的。
陈长忠与守山先生担忧鲁蕴丹的性命,而符骁与戚玉寐则完全不想管鲁蕴丹的死活。
师徒四人,意见严重分歧。
一时间,帐内安静下来。
最后是符骁先说话了:“鲁蕴丹会如何,全看泽奣如何决定,我不会去影响半分。”
戚玉寐则道:“聪庭也影响不了权王的决定。”
符骁知道戚玉寐说的是事实,也是在帮他说话,但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就好像他对泽奣可有可无似的。
心情十分不爽的符骁,在心里暗暗地记了戚玉寐一笔。
守山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聪庭,聪远在那事中,也乃受害者,亲人无法选择........”
符骁冷声道:“不单只是因为那事。”
陈长忠与戚玉寐都知道符惟依的事,此时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特别是鲁蕴丹护了符氏女眷一年后,而其亲娘陈氏又撤去保护,以至于符氏上百女眷尽数自尽这事......
陈长忠也是陈湘悦的侄子,这会更不好开口求情了。
戚玉寐道:“师父,聪庭就是个闷葫芦,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