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呼吸,以及周身升腾而起的燥意。
林知皇凤眸中凝出笑意,故作不解地问:“聪庭....这是作何?”
“吃橘子?”符骁看着林知皇的眼睛反问。
“方才那明明是深吻,怎么是吃橘子?”
符骁脖颈间霎时泛红:“.......泽奣是真想?”
林知皇踮脚蹭了蹭符骁的鼻尖,含笑道:“是啊,真想吃橘子来着。”
符骁:“..........”
林知皇见符骁的视线开始漂移,故意问:“聪庭看着最是正经,思想倒是晕黄。”
虽然符骁不懂林知皇所说的“晕黄”乃何意,但他结合林知皇的语意还有表情一想,也知道这词用在这里代表什么意思,一时间搂着林知皇的腰不动了。
“怎么了?”察觉到符骁整个人都僵住了,林知皇稍微收了些脸上戏谑的笑。
符骁将林知皇再次抱起,重新放回书案后就坐,然后自己也一言不发地走回原位坐好。
“聪庭?”
“羞窘。”
“羞窘?”
符骁面无表情,却脸泛薄红肃声道:“羞窘中,我自己先消化一会。”
林知皇被符骁这句话给逗得不行,将手撑在书案上撑颊看着故作镇定,继续看书的符骁哧哧笑个不停。
笑了好一阵后,林知皇才止了笑声安慰符骁:“夫妻之间,不必羞窘。”
符骁干脆放下书起身,又走了过去,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了林知皇意欲继续调侃他的朱唇。
“主公,戚大郎君在外请见。”
正在唇枪舌剑较量的两人听到帅辇外的花铃这声禀报,火速分开。
一息功夫后,林知皇平缓的声音传来:“进来。”
车帘被掀开,戚玉寐进来对帅辇车厢内的林知皇行见王礼后,含笑道:“殿下,我爹专门派人送来些滋补的东西给殿下,还请殿下笑纳。”
说着话,戚玉寐将手中所捧的木匣递出。
符骁面无表情地抬手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的野山参,这可不是有钱能买到的东西。
林知皇一看这东西就笑了,问:“戚州牧客气了,可是遇到难事了?”
戚玉寐清俊的眉眼稍弯,打听道:“不知令弟可有婚约在身?玉寐有一嫡亲妹子也正待字闺中。”
林知皇轻缓一笑道:“知道了,戚州牧抬举了。”
“只是来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