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随司寇、汪公、藏兰先生还有谢叔他们都随军去往茁州攻齐去了,主公这一休息,这公务是要压死我这小身板了。”
淮齐昭失笑:“能者多劳,说明主公重用您。”
柳夯纯然一笑:“那我去主公面前荐一荐你?”
淮齐昭忙摆手道:“这可如何使得?我如何能与您比?”
说着话,淮齐昭果断起身,风度翩翩的就走了。
开玩笑,柳夯最近眼下的青黑都快垮到下脸那了,他可不想步这后尘。
再说了,柳夯负责的事,以他的能力可负责不来,出了乱子可如何是好?
淮齐昭一走,柳夯都没精力去找他的麻烦了,直接抓紧时间往后一倒,就开始午休。
过来茶车喝茶的悠闲人士戚玉寐,见柳夯竟然毫无形象的在随地大小睡,撇了撇嘴道:“这是在学谁呢?”
戚玉寐十分不爽的在茶车拿了他喜欢喝的茶砖,去后面马车寻师父喝茶去了。
“师父,这里的人都欺负玉寐。”
戚玉寐一来守山先生的马车,就将守山先生给搂在了怀里告状。
守山先生无奈的从自家爱徒怀里钻出来,道:“又怎么了?”
“那师从临坊师伯的柳夯,长得一副淳厚模样,其实蔫坏,总是有意无意的内涵玉寐!”
“别多想,你自己是这样的罢了。”
“师父~~”戚玉寐再次将守山先生搂入怀里猛蹭。
“到底来要干什么,直接说。”守山先生被戚玉寐闹得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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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林知皇唇角抽搐了一下。
聪庭这是有多心神震荡,才能让向来警觉的他,被不会武的临河给轻而易举扎中啊.......
翠果惊呼:“喻大医,何以用针扎王夫?”
喻轻若收针:“极喜也是伤心脾的,为防他过后身体出现异常,只能干预帮王夫平复一下。”
林知皇从符骁身上挪开视线,斜眼看向喻轻若,明显怀疑她公报私仇。
扎爽了喻轻若嘻嘻笑,拉了林知皇的手轻摇道:“真的,王夫长期心气郁结,乍然大喜,容易疯。”
翠果捂嘴:“这么严重?”
她是见过疯子的,无法想象王夫这样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