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矜持.......”
刚才听林婉娘赶人,说她要洞房时,越公子便全身烧着了一般的红了起来。
“我说的是事实,谁新婚之夜不洞房?又不是身体有毛病。”
说着话,林婉娘就去拉越公子裹在身上锦被:“裹什么,让我看看,我还没看过呢!”
越公子:“........婉娘说话真是........”
林婉娘掀开了越公子身上的锦被:“真是怎么?”
越公子决定用行动说话,不甘示弱的去解林婉娘身上的喜服。
“啪——!”林婉娘打下越公子的手:“干什么?”
越公子难得强势的欺身上前揽住林婉娘,认真道:“洞房。”
月升东岭照喜绸,夜至西窗影渐长。
风送微凉侵薄袂,露凝清露湿花香。
星河璀璨浮天际,云霭朦胧绕屋梁。
此景此情何处寄,唯将情爱付春宵。
翌日,天空就像一块被精心擦拭过的蓝宝石,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清澈而深邃。
金色的阳光如同细密的织线,穿透窗棂,缓慢向床榻方向移去,落在了林知皇的脸上。
林知皇睁眼。
“泽奣醒了?”
“嗯......”
林知皇将脸埋进符骁怀里,轻声道:“本王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扒了,给扒光,看越公子还敢嚣张!”
洞房内的女郎们都跑了后,齐方亚闹得越发上头,一个劲的起哄要将越公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还扬言要和他比一比大小。
饶是越公子脸皮再厚,被一群人这么闹,也有些受不住,特别识时务地开始告起了饶。
“诸位,诸位,就到这里吧,留点底裤,日后好相见啊。”
是的,此时的越公子只剩底裤了,双手紧抓着裤带,求在场人手下留情。
另一边符骁已经捂着林知皇的眼睛退出了洞房,黑着脸道:“泽奣,洞房闹到这就可以了,我们回去歇下吧。”
被符骁捂着眼睛带出来的林知皇,嗤嗤地笑个不停:“走,走,走,我们也回去睡......”
符骁手掌下移,捂了林知皇的嘴:“这话莫要在外说。”
林知皇见符骁又知羞起来,便也不说这话了,只在心里想着等会到寝殿后,该要把身边人怎么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