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让她这库州之主背上监护不利之责,最后在将这主导刺杀的幕后主使推到吴踅身上。
如此,既能让吴踅背上刺杀庶母幼弟之名,又能将这事推到她身上,让她与吴踅再无平和的可能。
更能让她与守山先生之间有嫌隙。
她治下不少文武不少都出与守山一脉,便是她这做主公不多想,仍放心重用守山出身的文武,她治下的文武也难免多想。
如此,君臣之嫌必生。
符骁道:“孔淑韵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被泽奣处死,确实再好不过。”
谋害一方政权继承人,便是她身份再是特殊,该死还是得死,没人会对此事有异议。
会因此与为上者生嫌隙的为臣者,不要也罢。
话说到此,符骁明白过来,轻叹道:“难怪师父他老人家愿去往新皇城,为你办事。”
之前他一直奇怪,师父无欲无求,之前在他身边时,都不愿掺和政权之事,只在他治下重建守山书院,一心教书育人。
怎么一朝到了泽奣这里,却一反常态为她所遣,去往了新皇城。
符骁一点都不想正视这个话题,清咳了一声,也学会了转移话题。
“泽奣让孔淑韵’死‘,是因为有人要对她下手,所以先下手为强? ”
林知皇看出符骁是在转移话题,也不戳穿,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想要她死在本王手上的人可不少。”
“所以本王干脆就让他们目的得逞了。”
说着话,林知皇面上浮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浅笑。
“不少?”符骁微讶:“除了裴氏,还有谁?”
“吴踅。”
“吴踅?”符骁犀冷地眸子敛起:“最近他不是与我们这边交好吗?”
林知皇太喜欢符骁下意识说的“我们”这两字了,立场一致的“我们”可真让人心情愉悦,不自觉地就笑出声来。
“吴踅知道孔淑韵背叛他爹的事了,但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这次才让孔淑韵来库州这边来见我娘这旧友的。”
“所以孔淑韵这次来,以为是她在算计吴踅,其实也是吴踅在将计就计谋她?”
“嗯,吴踅想让她死在本王这里,然后以此让本王理亏,从而能在本王这换的些许好处。就算换不得好处,孔淑韵也不是死在他那里的,他也去了一桩难事。”
光吴踅知道孔淑韵所生的遗腹子不是吴奎的可没用。
就算吴踅真能拿出证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