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刚才是物伤其类,想到了自己被温氏除族之事,才会如此反常?
“聪深,你是如何得知他们此时的境况的?”林知皇疑惑道。
“此前我们分开时,互留了可通信的地址,这两位师兄如今已走投无路,前几日来信王题,告知了他们如今的处境,还询问了我和王题的境况。”
林知皇了然的点头,示意温南方继续说。
“聪深听他们境况如此,想着主公正是缺人之际,也不惧那吴奎之势,更有逐鹿之心,便让他们即日启程,前往郐县而来了。”
“好!”
林知皇听到此,抚掌而笑道:“庸人啊庸人!天高皇帝远,吴奎有何可怕,竟是将自家耗尽心血培养出来的有才之士往外推,正是便宜了我啊,哈哈哈!”
温南方淡笑道:“这世上,少有人能如主公这般眼界开阔。”
“他们何时能到郐县?”
“算上去信路程,再有十日,便可到郐县了。”
“好!哈哈哈!”林知皇闻言又是忍不住一阵畅怀大笑。
温南方见林知皇笑的豪迈,实在难以想象眼前一身男儿气的主公乃是女身。
温南方手指克制曲起,努力维持住淡然的神色,不让自己再多想方才那番尴尬。
林知皇去了一桩心事,复又问起了广山上那万余匪兵的情况:“刚才进来时,聪深你可是在看广山上的来信?窦图与肖旗这段时间配合相处的如何?那伙降兵训练出些样子了吗?”
“一切如常,窦图与肖旗配合的不错,一人重用‘武’,一人重用‘法’,将那万余降兵已训练的服服帖帖了,再无人敢生乱。”温南方肃声恭敬回道。
“很好。”林知皇点头。
“窦图如今已用新的训练法在训练那伙降兵了。窦图言,再过三月,必让主公见到一支崭新之师。”
“好!”窦图是个谨慎性子,他说三个月,就必定是三个月。
林知皇对窦图信任非常,想到自己三个月后,将有万余令行禁止的兵马在手,难以抑制的勾起唇角,眸中染上明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