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感兴趣呢?”
江越河眼神锐利的扫了眼四周,亦是不答反问:“杨贤弟你看呢?你觉得江某为何对此事感兴趣?”
杨熙筒立即懂了江越河的意思,颔首一笑,挥手将厅内弹奏助兴的人,尽数遣退。
琴声顿止,奢靡轻松的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窸窸窣窣地一阵声响过后,伶人奴仆皆已退下,宴厅内变的寂静无声。
杨熙筒等厅内只剩他们两人后,言笑晏晏地看向对面饮酒的江越河,才再出声答道:“或许,江兄想和杨某走同一条路?”
江越河紧盯着杨熙筒再问道:“杨贤弟走的是何路?”
杨熙筒遥遥向对面的江越河敬去一樽酒:“反叛鲁王之路。”
江越河闻言,眼底终于浮出笑意:“杨贤弟倒是奇怪,你在鲁王处,并不如江某山穷水尽,怎么也想走这条路?”
主公行此事,确有博弈的成分在里面,而骨子里行事讲究稳的杨熙筒,又如何会同意此策。
温南方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傲然而笑的人,主公,当真是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无的放矢,看似玩笑逗趣的行为,也有其目的所在,这样走一步看十步,甚至看的更远的主公,如何会行不远。
温南方展颜淡笑,给林知皇满上一杯茶,这样的主公,又如何会走的比师弟慢?
自己除了信她,支持她,随同她走的更远,尽好一个做从属的本分,无需再做更多。
温南方听到自己发自肺腑的声音:“聪深,信您。”
林知皇端起温南方为她满好的茶盏,向其敬了一个茶礼,节制又优雅:“定不负聪深此信。”
入夜,圆月被流云遮去一半,剩下的一半挂在枝头,仿若一盏明烛。
郡守府内宴厅中,有宴席大摆,席间主位只坐两人,正是杨熙筒与江越河。
杨熙筒下午昏睡后醒来,只觉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立时让身边的侍从,速速去请连日来泡在军户所练兵的江越河。
江越河受到杨熙筒所请,也不推辞,到了相约的时辰,扬鞭策马就回了郡守府。
开宴后,杨熙筒与江越河两人,先是欣赏了一番歌舞,又畅谈了一番此前在库州的境遇,酒酣耳热之际,杨熙筒又主人派头十足的挥手,唤来了数十乐师奏琴助兴。
月色满轩白,琴声宜夜阑。
琴声清越,幽声扬远。
欣赏琴声的间隙,江越河微醺道:“杨贤弟这隐形郡守,看来做的是非常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