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旗被林知皇此言直击灵魂,以士礼,面向上首方向,重重单膝跪下,哽声高呼道:“拜得您为主公,是旗之幸也!旗深感主公信重,定不负您之托,接新县县令位后,定将新县治理的如您所想!”
花铃立于林知皇身后,见肖旗如此,此时也眼眶盛泪。
因缘际会,得遇主公,他们花家众人,脱离匪身,皆有了前程。
而肖哥,也得偿所愿,得遇明主,终于能一展抱负了。他再也不会因他们花家,而只能放弃自己的理想,只能蜗居在一山之上,为他们这群粗人谋得生路,强颜欢笑的将那几本翻烂了的书籍,珍藏入箱底,说自己不屑于文之一道。
真好啊......
这让人活不下去的世道,能有主公这般的人物出现,真好啊。
温南方看着下首单膝而跪的肖旗,仿佛看到了昔日真心拜服于林知皇的自己,墨黑的瞳眸中,也流露出深深的动容之色。
外面热风拂来,打起殿内遮阳的竹帘纱幕,一斜明黄的烈阳投入殿内,映在殿内棕色的木制地板上,斩破殿内被冰镇出的阴凉。
炽热之光,非是以外物,能掩其光泄。
第二日,郡守府大书房内,又添上了第四张办事书案。
温南方作为中间人,介绍了不相熟的肖旗与杨熙筒认识。
肖旗很是会做人,只来了两日,就将林知皇身边重用的几人,给熟络了个遍,所有人都对他印象颇好。
下午,林知皇与书房内其他三人,各自处理好手头的事务,齐齐转站至了书房内的茶案前,开始了几人第一次的煮茶论事。
今日煮茶的人,由杨熙筒,变为了肖旗。
“主公招纳管福庆之事,不能再拖了。”杨熙筒有些鄙弃的瞧了眼肖旗生疏的煮茶手法,率先打开话头道。
肖旗注意到杨熙筒鄙弃的眼神,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的按自己的那套方法煮茶,涵养好的出奇。
“怎么,管福庆最近有何动静了吗?”温南方注意到杨熙筒与肖旗之间的互动,颇为无奈的接话道。
杨熙筒面露不耐道:“那管福庆最近频频来试探于我,几次三番的向我探听郡守府内,戒备为何如此之严,还拿如今各县下发的政策,来细细问询于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试探,这些政策,是否当真为鲁王的意思。”
林知皇听了杨熙筒的抱怨,扬眉轻笑:“那判听,你是如何回的?”
杨熙筒这几日显然因为应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