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都反应过来,舒孔儒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了。
林知皇刚才言的贩售方法,非是奸诈哄骗,而是商人们惯来就会有的行商手段。
舒孔儒话音不停,继续在几名世家郎君身上洒盐:“毕竟,时下的世家贵胄,讲究物以稀为贵,讲究物以稀为尊。我们这些靠跑商,豁命出去赚钱的商人,可不得投其所好。才能赚得大钱?”
舒孔儒此话一出,除了非是世家出身的管福庆,其余在场三人,皆都面色难看起来。
因为此前,他们的家族,包括他们本人,都追逐过这种稀缺。
如此说来,他们以前,岂不是皆都被商人当做傻子糊弄过?
主公现在,亦是要用商人之法,去糊弄大济所有世家,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出银钱,使她财似云来。
只看‘纸’这物的品质,他们已经能预见‘纸’这一物,若真的贩售开来,定能让世家的那些文人墨客们痴狂。主公的财政之危,将不再是危。
“这怎么不可能。”舒孔儒自信的微微昂首,含笑接过话头,准备帮主公解答众人此问。
林知皇见舒孔儒接过话头,莞尔一笑,对其挥手,示意他来为众人解此问。
舒孔儒笑对林知皇拱手,见众人都向他望来,也先不急着讲经商的道理,而是先绘声绘色的讲起了自身的经历:“舒某此前去过番域,在那里,我曾用一斗米,换过一颗价值千金的宝石。”
果然无奸不商。
众人听着,此时虽未说话,但看向舒孔儒的眼神,明晰的透露出此意。
舒孔儒对众人的此眼神丝毫不在意,继续道:“舒某见生意如此划算,只觉占了便宜,于是便又与那番人交易,用了自己所带的一石粮,在他那处,换了一袋子的此种品相的宝石。”
书房内的人一时皆听住了。
杨熙筒迫不及待地问道:“后来呢?后来如何了?可是有埋伏?他将如此贵重的宝石,贱价换给了你,可是留有后手?因为那处是番人的地盘,后面或是偷,或是抢,又将那袋子宝石抢回去了?”
舒孔儒唇边的笑露出些痞气,轻声回道:“起初舒某也如杨兄所想一般,时时刻刻提防着,就怕他们会来偷抢于我。”
管福庆惊疑:“难道并没有?”
“对,舒某怀揣着宝石,安然的走出了那片地界,那地的番人,果是真心与我交易的。”
杨熙筒奇道:“番人都如此蠢么?”
舒孔儒颇为不羁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