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公子呢?你们将越公子如何了?林者云,你大胆!你以为你脱离了大王,独掌了离仙郡,大王就奈何不得你吗?”李尚抓着牢栏,对林者云与杨熙筒高声叱骂。
自李尚那日跟着越公子被林知皇迎进郡守府后,没过多久就被人拿住,关进了地牢。
李尚对外面的消息,丝毫不知。
林者云与杨熙筒来了地牢后,也不急着先与李尚说话,让奴仆们在李尚的牢房门口,摆上了酒菜。
两人在李尚的牢房门口,大鱼大肉的同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将薛倾叛主,屠杀鲁王满门的事,绘声绘色的说了个净透。
而后,李尚就萎了,知道自己这次想要脱困,是真没希望了。
李尚也不怀疑眼前这两人骗自己,他早就奇怪,鲁王势大,离仙郡便是自立,也是万万不敢这么大张旗鼓拘禁越公子的。
两人此时带来的消息,可以算是为他解了这多日之惑。
李尚红着眼眶看着牢房门外,把酒言欢,特意来此,却故意不与他相谈的林者云与杨熙筒两人,沉默了好半晌后,涩声道:“薛倾会杀得鲁王,是否也是你们布的局?”
李尚见牢栏前的两人不理他,自顾自的又推测起来。
“下一步,你们要图谋库州?”
“林者云,你当真是这幕后推手?不,你不像,我早就觉得你名不符实。是何人在你背后指点?”
“鲁王满门被屠,越公子有用,你们不会杀。我呢?你们打算如何处置于我?”
李尚不甘心,他是真的不想死。
他从一寒门出身的文士,抛下了一切,好不容易在鲁王面前混出了头脸,就要这样命丧于此吗?
林知皇带着彻底没了精气神的越公子与精气神十足的梁峰溪返回郡守府后,胡三便立即来报,梁峰原回返了。
“大兄回来了!”梁峰溪在一旁听到胡三对林知皇的禀报,兴奋地一蹦三尺高。
越公子此时是真的双腿发软了,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林知皇面前。
“林府君,我....我知道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饶命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放在越公子身上是并不适用的。
他的说跪就跪,看的在场诸人,无语至极。
“你是不是笃定本府君不会杀你?”
“我哪敢!”越公子立即收起眼底搏人可怜的泪花。
“如此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