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战,又得的费不少功夫。
有了城池拱卫,薛倾便有了休养生息,再次调兵来此增援,与主公对垒的机会。
下一次再战,在此战中吃了大亏的薛倾,必不会再这般妄自尊大了。
彼时,主公再想打薛倾,他手底下兵马众多,两军厮杀,又平添许多伤亡。
库州已是主公的掌中之物,若与薛倾交战时伤亡过大,后续想要恢复此地生机,势必又要治理许多年。
这,都是梁峰原不愿看到的。
梁峰原手持双月斩墨刀,杀入阵中,直奔薛倾而去时,渡啼才明白,主人所说的拖延时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人,竟是单枪匹马,去杀敌军主帅去了。
渡啼大慌,这阵中,除了薛倾,还有护卫着他的众多亲卫,与万余士兵呢!
主人怎么可以!
渡啼快冲两步,刚想紧随其后越入阵中,却被外围负责守阵的千户,横枪拦住去路。
“将军吩咐了,任何人,无他命令,不可入阵!”该千户面无表情对渡啼道。
渡啼大急,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不敢随意违抗军令。
渡啼无法,只得看着已进入阵中的梁峰原,焦急不已。
薛倾喊完话,便一直在等敌方主将回话,奈何等了半晌却一直无人回他。
“没卵蛋的缩头乌龟!竟是连名讳,都不敢在本王面前报!”
薛倾怒火冲天地叫骂了好几嗓子,才找回些理智。
薛倾冷静下来后,知再不能耽搁下去,便欲下令撤军,退军至焦县后面的德县。
薛倾准备驻守德县,再从别方调来兵马,再与那黄毛丫头一决高下。
“众军听令!撤......”
薛倾的撤军令还未完全发出,便被突然越入战阵中,手持弯月型双刀,向他所在方向杀来的一道高大身影,夺去了视线,有意识的停下了后面未出之言。
薛倾看着那熟悉的武器,熟悉的招式,双目圆瞪:“你娘的!你不是早死了吗?”
梁峰原旋身甩出手中双月斩墨刀,双刀飞旋重回其手中时,已是割断了好几名阻他来路的士兵脖颈。
脖颈被割,喉管断裂,血液犹如开闸了的水,急速喷出,在梁峰原去向薛倾的这一路,撒下血雨。
与此同时,梁峰原用他格外具有穿透力的磁性嗓音,报出自己的名讳:“此战主将,梁峰原,字瞭望!”
薛倾怒吼出声:“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