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眼神落在越公子眼尾泛出的晕红上,逐渐染上愉悦之意:“嗯,真哭比假哭,惹人怜多了。”
越公子闻言,眼尾的赤色更浓。
“乖,就这样哭。别惹事。”
林婉娘好整以暇的抬手,用指尖轻触越公子泛红的眼尾。
越公子僵坐在马上不动,任林婉娘指尖在他眼尾徘徊,努力维持镇定:“你如今,与我说开,是想作何?”
林婉娘与越公子对上视线,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戏谑之意:“别怕,你乖乖哄我开心,的确是一条活路。”
“歪心思别动,动了,路也就走歪了。”
说话间,林婉娘的手指,又游走到了越公子的脖颈动脉处,虽未再以匕首相抵,但隐含的警告之意,让人难以忽视。
“你若走歪了路,到时,可别怪我不疼你了.......”最后这句,林婉娘说的格外杀意勃然。
越公子挫败的闭眼。
母妃.....玩球了,儿子这回连第二条活路也走死了。
为何出了库州封地后,遇见的女郎,都如此难缠!
想活着,怎地就这么难......呜.....
东面围猎场。
林知皇听完随边弘与温南方的谏言,轻笑出声:“对越公子,本府君已有安排。”
温南方微愣。
随边弘问:“何安排?”
林知皇:“前段时日,本府君给鲁蕴丹,去了一封密信。”
林知皇此言一出,温南方与随边弘同时勒紧马缰,侧头看向林知皇。
随边弘:“主公传信与鲁蕴丹?作何?”
温南方:“密信?”
林知皇早料到两人会惊诧,也没卖关子,将去信的内容,以及自己的打算,尽数与两名心腹讲了。
“信虽去了,但鲁蕴丹是否会答应此交易,不过在半数之间。”
“本府君原本准备等鲁蕴丹回信了,再与你们细谈此事的。毕竟八字没一撇的事,也不值得浪费时间谈。”
温南方颔首:“主公原来有此打算,难怪。您继续做’忠君之人‘,做受朝廷所封的异性王,那越公子,就不能不明不白的死。”
随边弘沉吟道:“主公开出如此条件,鲁蕴丹那边,大概率会同意与您的这番交易的。”
林知皇向来不将事情往最好的方向上去想,闻言叹气道:“谁知道呢,等鲁蕴丹回信吧,就看他究竟是忌惮我,还是更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