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翠先说了自己的消息来源,然后就将前段时日,林府君办围猎雅集,上山去往围猎场的路上,偶遇别处逃荒而来,饿晕横道的爷孙之事,尽数讲了。
小翠将此事说的一波三折,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一下便吊起了周围小娘子们的胃口。
“然后呢,然后呢?”
“呜呜,那对逃荒的爷孙太可怜了,呜呜......”
“然后啊,林府君便在围猎雅集上哭了..........”
小翠又将林府君在围猎宴场上,如何悲哭,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各个前来参加围猎雅集的世家子们,向库州灾民捐粮的事,给讲的绘声绘色。
周围的小娘子听后,感动不已:“林府君真是善良人。”
“林府君果然将我们这些百姓记挂心里,便是偶有放松玩乐之时,都记挂着民情。”
“我就说最近怎么好多家粮铺开门了呢,原来是府君大人的功劳!”
“先前府君大人强势将粮价调到粮荒前的粮价,那些世家虽不敢违令,但也关铺不再向外售粮。”
“我就说最近怎么好多家粮铺开门了呢,原来是府君大人为我们百姓哭求来的。”
“林府君为了我们这些百姓竟然哭求世家,呜呜......”
有些小娘子则听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疑惑道:“府君大人会在围猎雅集上……哭着求世家子弟们捐粮?”
“府君大人会哭?你瞎说的吧?”
“就是,府君大人怎么会哭?她可是在万军中一刀斩下薛贼首级的人!”
“就是……”
杨熙筒行在库州街道的路上,耳里听着道路两旁三三两两的议论声,脸上全是笑意。
杨熙筒惆怅道:“从前库州城内的百姓,可没有这么热闹。”
王题奇怪道:“从前这里的百姓什么样?”
杨熙筒:“谨言慎行,快步而过,不敢随意张望。”
王题听着街道两边的议论声,不时听到林府君,围猎雅集,粮价,马氏一族这样的字眼,又听杨熙筒如此说,笑呵呵道:“那这地百姓变化确实挺大的。”
李尚此时也坐在马车内,看着街市中,这些百姓们的气貌变化,怔然不已。
等会拜见了林府君,他也该回家看看了,不知道他的家人们,这段时日过得可好。
库州王府内,如今已是建起了集体理事的大书房,一人一张书案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