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熙筒才走到练武场门口,就见一群眼生的人,望着主公练武的方向,在讨论什么,顿时不悦,说出口的话,也分外不客气。
齐武奇也是个脾气不好的,立即反问道:“你谁?来此又为作何?”
起先杨熙筒是真有些疑惑这行人的身份的,但在齐绘琉这行人转回身向他看来时,杨熙筒便想明白这伙人的身份了。
年轻俊朗的五位少年郎君,又暂住在王府行宫里,除了衍州齐大将军送来企图与他们主公联姻的那几位,还能是谁?
“暗下窥视,乃鸡鸣狗盗之辈。”杨熙筒想明白眼前这几位的身份,说话便更不客气。
男人向来可恶,主公永远不对男人起爱慕之心才好。
杨熙筒此话难听,齐绘琉等人正是年轻气盛之时,当下俱都露出了不悦之色。
齐方亚:“你这秃........”
齐方亚反唇相讥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听身后的胡参军突然惊喜的唤道:“判听?可是判听?”
杨熙筒听到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唤他的字,也是一愣,将目光从齐氏五子身上挪开,看像发生处,而后也惊喜道:“师兄?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胡书挤开档身在前面的齐方亚,几个大步,奔到杨熙筒身前,扶住他的双肩,惊喜的上下打量他:“师弟真是你啊!你嘴欠至此,竟是没死?”
杨熙筒反手也扶住胡书的双臂,惊喜道:“师兄,是我,我好着呢,还投得了明主。你杳无音信这些年,我还以为师兄死了呢?”
金琅:“.........”
齐绘琉、林知晖、于弘毅五人:“.........”
真是师兄弟?
刚见面,就互相问候对方死没死的,真的不是有仇吗?
看双方那惊喜的表情,应该不是吧?
杨熙筒欣喜道:“师兄,你怎么看着清瘦了许多,老相了不少。”
胡书同款欣喜:“师弟,七八年未见,你头发少了这许多,刚才初见,我竟确认了好久,才将你认出来。”
金琅:“.........”
齐绘琉、林知晖、于弘毅五人:“.........”
这是互损吧?是吧?
杨熙筒见到胡书,眼里顿时没了别人,练武场也不准备去了,拽着胡书的手,拉着他就往自己别院方向走,准备好生与师兄叙旧。
胡书自然欣然愿往,走之前,胡书到底还记得正事,转